楚天齊手指張鵬飛:“我沒時間跟你扯閒篇,有什麼話快說。否則,恕不奉陪。”
“好,好飯不怕揭鍋晚。”張鵬飛又喝了兩口水,慢悠悠的說,“我剛才說到了甲、乙方的事,你是不是還不明白?我就給你說說。”
“哼,你以為你的小伎倆我不清楚?”楚天齊不屑的說,“這個鵬陽建築公司,就是以你和皮丹陽名字中的一個字命名的,法人張霞那是你的堂姐。你自以為玩的精妙,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哦,看來你還知道一些,但我想有的事你就未必清楚了。”張鵬飛“嗤笑”了一聲,“開發區屁大點的一個活,你還弄了個什麼狗屁招標,還說要公平、公正。在我眼裡,這就是個笑話,讓你所謂的公平和公正見鬼去吧。結果怎麼樣?還是我的公司中標了吧。”
楚天齊“哈哈”一笑:“那又怎樣?不就是你的公司在給開發區服務,你在侍候我嗎?工程做的好了,開發區賞你點利潤。做不好的話,恐怕你就什麼也摸不著了,還得隨時等著我們採取法律手段吧。”
“笑話,天大的笑話,跟我張鵬飛說法律,豈不讓人笑掉大牙?”張鵬飛也回以“哈哈”大笑,“你應該聽說過這段話吧,‘你跟他講法制,他跟你講國情;你跟他講國情,他跟你講接軌;你跟他講接軌,他跟你講政策;你跟他講政策,他跟你耍流氓。’”
“你的意思是要耍流氓、玩無賴?”楚天齊反問。
“怎麼,怕了?”張鵬飛陰陽怪氣的說,“我真奇怪,上次龍哥怎麼就把你放了,而且還是全須全尾的放了。”
聽到“龍哥”二字,楚天齊眼睛眯了起來,沉聲道:“張鵬飛,果然是你乾的,我當時就懷疑到了你頭上。”
張鵬飛大咧咧一笑:“是我,好漢做事好漢當。另外,我不妨告訴你,段哥也有一份。”
“果然是你們兩個敗類。”說著話,楚天齊緊緊攥住了拳頭。
“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你是怎麼被放的,是用什麼方法打動的龍哥,是哭訴、是求饒,還是裝軟蛋?不會是忍受了胯下之辱吧,難道你要學韓信?可你連韓信的一個腳指頭也跟不上呀。我猜是你給他磕頭叫爺爺了吧,要不就是舔人家的夜壼了。”張鵬飛譏諷道,“你能告訴我嗎?”
“你想知道?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楚天齊咬牙說著,慢慢站起身,拳頭攥的更緊了,手臂上青筋暴露。他的左耳急速動了幾動,邁出了左腳。
張鵬飛注意到了楚天齊的異常,忙問:“你想幹什麼?”
楚天齊嘴角微揚,牙關緊咬:“你馬上就知道了。”
“天齊,你可不能犯傻,不能動他一指頭。”孟玉玲忽然說了話,“他爸是……”
張鵬飛打斷孟玉玲的話,舉起了巴掌:“吃裡扒外的東西,臭婊……”
正這時,門口響起急促的敲門聲,無形中阻止了屋裡的一切動作和聲音。
同時,還有女人的喊聲:“天齊,怎麼搞的,說好下去拿東西,怎麼……”聲音戛然而止,寧俊琦出現在門口。
一眼看到了沙發上的孟玉玲,寧俊琦不禁心中一凜:她怎麼在這兒?隨即滿臉怒色,看向楚天齊。
在省城雁雲大廈,寧俊琦曾經見過孟玉玲,當時楚天齊、雲翔宇等人也在。于濤在前臺等著給楚天齊登記房間,其他人正在大堂休息區閒坐,孟玉玲就出現了。那時,孟玉玲看到楚天齊後,緊緊盯著他,眼中迅速溢滿淚水,不由自主的向楚天齊走去。楚天齊也從沙發上直起身子,站了起來。後來,是同伴叫她,孟玉玲才帶著悲傷,不情願的離去。
當時寧俊琦就猜出了端倪,後來從別人口中得知,那個女孩就是楚天齊初戀女友,叫孟玉玲。
沒想到今日這個孟玉玲卻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七夕節,她到底要幹什麼?他楚天齊要幹什麼?寧俊琦一時之間想不明白,心中煩亂,自然要楚天齊給個解釋。
楚天齊知道寧俊琦什麼意思,趕緊迎了過去,伸手去接寧俊琦手中東西,並說道:“俊琦,正要下去接你,正好趕上張鵬飛張老闆二人來訪,就耽擱了。”
“張鵬飛,張鵬飛。”寧俊琦在腦海中搜尋這個人的名字,很快“情敵”兩個字出現了,還搜尋到了張鵬飛的另一個標籤。她看了看三人的表情,猜到了什麼。同時,也不禁為楚天齊多了一絲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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