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秦覺得自己一向聽他的話,這次也不能讓他失望,“哼哼。”又是兩聲。
岑南看著懷裡面容微微有些發紅的有秦,面板白皙細膩,大大的眼睛被單薄的眼皮包裹著,捲翹的睫毛顯得她別樣溫軟。
“怎麼長的,這麼勾人。”
岑南一片壞笑的打趣,手下用力使勁揉了兩下有秦的腰,有秦只覺得一陣電流湧過,所有的小脾氣瞬間繳械投降,聲音軟軟的說:“你幹嘛呀!”
“你說我幹嘛?”岑南挑眉,風流倜儻。
“你一天到晚不是揉就是掐,變態!”有秦掐住岑南不老實的手,抱怨道。
“那你還跟我發脾氣不?”
······
有秦翻了個白眼,“好了,不發脾氣了行了吧?”
岑南用力親了有秦一口,力度大的直接把她的臉頰擠變形,“乖。”一聲沙啞的哄騙,讓有秦的心融化成一汪春水。
“我走了。”有秦逃似的開門下車,再不走她怕自己跟狗皮膏藥似的黏著他了快。
“過來,”岑南在她身後喊了一聲。
有秦轉身,車裡面坐著的他帥的無與倫比,這是她的男人。
“晚上去我那裡。”岑南語氣命令,不是商量。
不過,“好。”有秦幾乎沒有猶豫便點頭答應。
只見她的心尖尖兒,在聽到她的應聲後,扯開生動的米窩,燦若朝陽的笑開,傾國傾城。
眼裡只有彼此的兩人沒有注意到,宿舍樓大廳內,米憐握緊拳頭,尖銳的指甲刺破面板,扎進掌心,她卻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疼痛。兩年前的一切浮現在眼前,為什麼想牽著他的手和他並肩而行這麼難?為什麼他的笑容永遠都不是為了她?為什麼每一次都有人從中作梗?
身邊,人來人往,大家看著岑南拉風的跑車,還有一臉羞怯的有秦議論紛紛,或嫉妒、或羨慕、或祝福、或打趣。
米憐置若罔聞,此刻的她已經全然忘記了那天電話裡岑南的警告:能有一個周毓就能有第二個······事在人為罷了!
陰冷的一笑,米憐轉身上樓,直奔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