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內氣見碰到了難關,就象那螞蟻,又回頭叫了幫手過來,從丹田又分出一絲內氣向這會陰行來,到了會陰合成一處,向那關口衝去,如些反覆,等那丹田幾乎傾巢而出,只聽“咔”的一聲,那門裂出了一條小縫,乘勢衝過了一束內氣,其它的也紛紛從這衝了過去,阻擋內氣的那層薄膜頃刻被衝得一絲無存。內氣在會陰穴打了個圈圈,壯大了一分又順著經脈向下一關脊裡衝去,但由於衝開會陰的的疼痛,高寵從入定醒來,那內氣潮水般地向丹田退去。再也指揮不動,高寵再想進入這種狀態,卻毫無結果,沒有辦法,高寵起來打了一遍太極拳,想著要去西夏前的準備工作。
西夏是宋的敵國,路經劉豫的佔領區,路途遙遠,近兩千多公里。安全距離只有三分之一。加上現又是戰亂時期,各勢力在自己的控制區警戒森嚴,自己勢單人弧,需要精心的準備。如果回程即使買得馬回來,怎麼趕回來也是個大難題,再說這養馬自己或是高家的人卻是一點經驗也沒有。出行敵國,人又不能太多,即使人多,如果人家要動你,多得過人家麼。所以這次出行得要好好謀劃才行。
高寵想到了槍,限於加工手段,不可能搞出很好的槍,但左輪手槍即也不是很難,難的是子彈,特別是彈殼的加工,高寵只能用鑄造的彈殼。為了做出槍管,高寵還專門設計製作了一套絞刀。這是一把沒有膛線的滑膛槍,口徑為兩分約6毫米。最後做出的彈殼由於是鑄造的,較重,彈頭是銅包鉛的圓頭彈。
鉛鋅廠已出了鉛和鋅,每天倒是不少,有近一噸,有了鉛,高寵在鉛廠邊建成了鉛室,直接用鉛生產產生的二氧化硫,用一氧化氮做催化劑,可工業化生產硫酸了,有了大量的硫酸,加上在宜昌的磷礦,生產出了磷可用於火柴的大量生產,也用水泥廠燒結磷礦和白雲石共燒做出了鈣鎂磷肥。高家的產業正一步步越來越大,招工都招到貴池、蕪湖、當塗。北來大批的難民民得到了一個好處去。黃銅也生產出來了,但銅就是錢,但高家的銅還比較少同,船廠的銅礦還沒有開,計劃是成軍以後才進行,但在只是在建鍊銅廠。不過也用不了多少時間。這高寵在發現的銅礦時已準備了的,加上現有研究院,高寵已讓三叔安排下去了。
帶好足夠的箭支彈藥這是保證安全的關鍵一點,歷史上帝多少次是國為箭盡敗亡的?高寵清楚記得李陵當年帶弓步兵五千與匈奴的主力在浚稽山與且鞮侯單于的三萬騎兵遭遇,後匈奴的兵力增加到十一萬多人,李陵且戰且走在大量殺傷敵人後,最後因得不到援兵箭盡人亡,李陵被俘的命運。
為了提高箭支的攜帶量,高寵除了安排短支箭的生產外還安排鋼珠的生產。
這個鋼珠可用於弩弓的發射,雖沒有破甲力,射擊的有些欠缺,但殺傷力也是很恐怖的。
期間鋼廠的平爐也建成投產,鋼產量大幅度提高,高寵也向研究院提出鋼板軋機和無縫鋼管軋製的試驗要求,由於有了蒸汽動力這些都已有了實現的可能。只是現專案多,來不及進行而已已。鹼廠也已生產,但高寵的鹼廠沒在用食鹽而是用芒硝生產。用呂布蘭法制取純鹼省去了第一道工序,用鹽加硫酸製成硫酸鈉的過程。制鹼生成的硫化鈉還用於造紙的蒸煮劑。又用煙道氣將制鹼廢料生產出硫磺用來制黑火藥。
且說高寵全力在做出行的準備期間,錢家的家主錢穆到了。
錢穆出門親自請生意這很讓人意外,不論是高家的母親、二叔三叔,還是高寵的外公都沒有想到,錢家是上百年的老家族,自從五代十國之一的吳越國降於北宋後就一心至力於做生意,也十分支援趙家,趙家也給予了一定的扶持,建了另一個經濟王國,底蘊很厚。始祖錢鏐就是吳越王。吳越國,歷三代五王,地十三州一軍八十六縣,其範圍包括今之浙江省全部與江蘇省的部分和福建省。至公元978年納土歸宋,歷時近百年。這個吳越國就是錢家的地盤。投降後家遷至汴京,後逐步移回宣城。所以錢家在大宋是非一般地出名,趙錢孫李,為什麼錢能排第二位,這與錢家是大有關係的。
高寵不瞭解錢家,但對吳越國的歷史即是有較深的認識,前生他就家住杭州,杭州的歷史人文,大多都與錢王有或多或少的關係,臨安的功臣塔,杭州的靈隱寺,餘杭大滌山的天柱觀,杭州的六和塔、雷峰塔、保淑塔等都是吳越時修建的。靈隱寺的彌陀石佛、摩崖石刻和石塔、鳳凰山的梵天經幢等吳越時期文物一直保持至今,也流傳都許多錢王的傳說,老百姓認為錢王是個好王,他禮賢下士,廣羅人才;獎勵墾荒,發展農桑;平息藩鎮戰亂,維護兩浙安寧,有利於人民生活和經濟繁榮。他開拓杭州城郭,大興土木,營建宮殿,修築海塘,疏浚湖浦,灌溉農桑,開拓海運,發展貿易,促進經濟發展,使兩浙安定繁榮,可以說江浙經濟的從一個南蠻成為文化經濟發達的地區,功在錢王、錢家。
雖說錢家是不被人看重的商人,但錢穆來高家,給予相當的尊重,開中門迎接。高寵的母親、二叔、三叔或有其它幾房的長者及高寵幾個兄弟全到門口迎接。
錢穆長鬚飄髯,眼光深遂,步法方正平穩、個子不是高,但卻有一副上期上位者的氣度。隨錢穆同行的是他的長子錢濟琛、孫女錢紫煙及管家錢三和護衛。
相互介紹完畢,高家將錢穆一行迎入客廳,分賓主坐下。
“銅陵幾年不見變化直是很大呀。”
“這位是高寵侄兒吧,記得當年初見時尚在襁褓之中,世綠、世祥你們個個英氣勃發,想不到高寵侄兒都長大了,這段時間到處傳的都是咱們高家和侄兒的各種傳奇,自古英雄出少年,誠不欺我。”
“謝前輩誇獎,晚輩只是一些巧技而已,還得與前輩多多學習才是。”
“侄兒不必客氣,那些東西可不是常人能想出來的。我這次來一個是商量我們生意上的事,那生意雖然難辦,但也不是沒有機會。我們再好好籌劃準備把握就更大了。第二是專程來看看你們這個侄兒,是什麼樣的一個巧哥兒。如果有機會在銅陵在高家看看,年紀大了有些念舊。”
“前輩,一路風塵辛苦了,今天是不是先休息?我們與錢哥一起商量下行程好?”這時二叔說話了,這個時間和場合的確不適合談論合作的事。
“好吧,的確有些累了,年紀不饒人哪!”。
錢穆對這些環節清楚不過,有關販馬合作的事,長子錢濟琛具體會與高家談好,在決定來銅陵時就已定下來,雙方只是落實完成合作的一些細節確保成功率和安全而已,他要與高寵具體瞭解這個股份公司和高家的一些情況,有沒有更多的合作機會。高家要買這個馬,而且不少,不管是什麼理由,錢穆就看到了高家不平凡的心。高家究竟因為什麼做出這樣一個能把天捅出一個窟窿的決策下來?李成打下了襄陽隨州,是怕江對面的劉豫可能對這銅陵和高家的侵襲?還是怕大金再南侵?如果對面真要打過來,小小的高家能擋得住?還是象高家所說的一樣要為高寵他父親報仇?這說說可以,如果單獨去對抗一個帝國,會有這麼幼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