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就變成數千兩。”
“這如何還得清。”
“無奈之下,少女只能自賣自身,進入青樓,就是為了養母親。”
張萍也默默的不哭了。
張萍其實很懂事的,對她母親的事情,並非不清楚,雖然張軒對她很好,但是宮中到底不是什麼訊息都不露。
董小宛的身世也談不上什麼秘密。
“那時候,她只想找一個良人,託付終生。只要離開這個骯髒的地方,安安分分的過一輩子,即便是為人妾室,也罷了。”
“那時候,有一個人出現了,他已經成年,但是為人風流倜儻,也很有責任心。心很軟。當時少女就想了一個辦法。”
“那一天夏天,他送了少女一身衣服,她就一直穿著,等啊等,等到了冬天,他終於來了,而少女也病了,他知道後,問為什麼不多添些衣服。”
“少女說,因為只有這一件衣服,是你送的。”
“他終於感動,決定納少女入門了。”
張萍忽然問道:“他是父親?”
董小宛笑道:“不錯,那個少女就是我,而他就是你的父親,冒闢疆。”
張萍大吃一驚,幾乎從床上跳起來,說道:“什麼?”
這個訊息,對張萍來說,幾乎等於五雷轟頂。
張軒對她從來很好,但是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不是張軒的女兒,一時間無數情緒湧上心頭,厲聲說道:“不可能。”
與此同時,張安也在羅玉嬌身前大聲說道:“不可能。”
羅玉嬌淡淡的說道:“有什麼不可能的。”
張安說道:“姐姐怎麼會不是父親的女兒,娘,你會不會弄錯了?”
羅玉嬌正在保養著刀劍,這一柄柄刀劍,都是張軒與羅玉嬌兩人的收藏品,有一些是他們兩人上陣用過的,雖然有些殘破了。但是他們依然保留著的。
只是張軒事情忙,這些事情就交給羅玉嬌。
所以羅玉嬌一有時間,就上油保養除鏽。
羅玉嬌聽了張安的話,冷哼一聲,傖啷一聲,長劍歸鞘,掛在一邊,說道:“你娘我管理後宮,不會連誰是你爹的種,都弄不清楚。董小宛那賤婢,被人送來的時候,就已經珠胎暗結,要不是你爹攔住,我當時都取了她的性命。”
“你爹的脾氣最軟不過了,骨子裡,憐香惜玉。好說歹說,這才以嫁給鄭家為名,說要將撫養大,如果不是有這一件事情,我早就讓他夭折了。哪裡會留在今天。”
即便到了今日,羅玉嬌一想起這一件,依舊是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