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馨敲了按了好幾次門鈴,房門都沒有開。
她只得用房卡將門開啟,門開後,室內一片寂靜,只有隱隱水流聲從浴室傳來。
客廳的沙發上放著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文馨認出那是景塵的。
她隔著浴室喊了聲景總,沒有回應。
“那我把解酒藥給你放茶几上了,你記得吃。”
文馨將藥放下,剛想離開,咔噠一聲,浴室門開。
霎時,四目相對,景塵只穿了一件浴袍,額髮還低著水,文馨搞不明白他身體不舒服為什麼還要洗澡。
“你怎麼來了?”景塵眉頭緊皺,他剛剛就覺得身體不對勁,好不容易衝了個冷水澡,一看到就想起剛剛她跳舞的情景,身體又莫名的熱了起來。
文馨臉一紅,孤男寡女,偏偏眼前的男人還是這一副情景,文馨到底是生出了幾分躊躇來:“我給你送藥……你身體好點了嗎?”
抬眸,就見男人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紅。
她急忙上前:“你怎麼了?是發燒了嗎?臉這麼……”
抬起的手被人抓住,男人一副警惕的模樣:“幹什麼?”
“景塵,你臉很紅,是不是生病了呀?”
她情急之下喊出了他的名字,聽到她連名帶姓的喊他,景塵一怔,平時她不是喊他景總就是景先生,這還是第一次聽見她這樣喊自己。
體內似乎更加燥熱了。
“關心我?”景塵閉上眼搖了搖頭,那種不適感和燥熱感越來越難以控制。
在商場這麼多年,他什麼沒見過,到如今他也知道怎麼回事了,看來……他還是中了那個女人的算計。
文馨連忙搖搖頭,生怕自己的少女心思被他看出來。
景塵語氣有些急,想快點讓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沒事,回去找你的小舞伴玩吧。”
他抬腳,步伐有些趔趄。
文馨下意識的扶住了他,抓起拿來的解酒藥:“你臉色很不好,還是吃點解酒藥吧。”
身邊的聲音和攙著他手臂的那抹觸感像是導火索般,在引著他體內的燥熱上升。
景塵雙眼猩紅,像是一隻蟄伏的野獸,隨時蓄勢待發:“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