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我的吧,我是”
“好。”
我躺在床上血被針抽著,沒有感覺,大腦一片空白。江佑鬱為了我捱了一刀。佑鬱真的好傻好傻,然後我就暈過去了。
醒來時,發現我第一次進江佑鬱家看到的男生站在床邊看著我。
“你?幹嘛看我呀?”臉紅。
“哦,我叫藍鬱皸,那天你有看到我。”
“嗯,記得。你叫藍鬱皸啊!可你為什麼在這裡啊?”
“是佑鬱讓我來看你的。”
“佑鬱哥哥醒了嗎?”我忙起身下來,但由於體力不支,身子不軟,差點摔倒,藍鬱皸扶住了我。
“你現在應該休息。醫生說你貧血,又抽了血給佑鬱,不暈才怪呢!”
“可是我還是要去看他,他是因為我才受傷的。”
最終,藍鬱皸拗不過我,扶我來到了佑鬱的房間,佑鬱醒了。
“佑鬱哥哥你為什麼那麼傻啊!其實我不怕死。”
“你死了,我怎麼辦啊!”
沉默,不想佑鬱哥流淚,不想再讓他受傷。“佑鬱哥哥答應我,以後別再那麼傻了,好嗎?”
“不行。除非你答應我不要有想死的念頭。”
“唉,,可以。”
佑鬱哥哥開心的笑了。
之後,江媽媽知道了佑鬱哥受傷的事,狠狠的批評了他(具體說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沒說我什麼,我知道此時此刻我在江媽媽眼裡肯定是壞孩子了。所以,我不想再連累佑鬱哥,麻煩江媽媽。打算離開這裡。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李,凌晨放了兩封離別信在自己書檯上。一封是給江媽媽的,另一封是給佑鬱哥哥的。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這個家。佑鬱哥哥再見了!
我拖著行李包,漫步在大街上,忽然覺得好孤單,世界之大,竟沒有一席容身之地。
然後迷迷糊糊的來到了好朋友樸智姍的住處。
樸智姍,女,18歲,我的知己,我的好朋友,是我打工時認識的。
敲門好久。智姍開啟了們,看到我很是驚訝,“筱渝,你怎麼來了?”
“智姍,你可以收留我嗎?”
“怎麼了啊?快進來!”說完把我拉進了她的房子內。
“我離開佑鬱哥哥家了,我連累佑鬱被刀刺,江媽媽批評了他,可是沒有說我,因為是外人?江媽媽從沒認可我吧!” TOT~嗚嗚,“智姍,我以後住在你這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