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不裝了,唐馨雨直接拿出烈魂,將已經沒有作戰能力的姜炎流保護在身後,以他現在的狀態,不可能承受住風嶼任何攻擊。
“其實真不關你偽裝技術的好壞,而是你們源點之人身上都有股惡臭,來自湮滅神賜予的惡臭,哪怕在數十里外我都能聞到。”姜炎流嘲諷著。
“你是狗鼻子嗎?這麼靈,不過你玷汙大人的話語我已經記下,希望待會你落在我的手上,求饒的模樣和現在的反差不要太大,不然我會真忍不住笑。”
不再和風嶼鬥嘴,輕輕和馨雨說道:“和上次一樣,幫我爭取點時間,我能夠帶你逃離這裡。”
說罷姜炎流便從虛空之中拿出能夠傳送至千里之外的小珠子,調動修改著裡面的陣法。
還記得上次姜炎流就是用某種方法帶著唐馨雨逃離到未知的地方,可能就和這個小珠子有關,風嶼不可能讓同樣的事情發生兩遍,體內爆發出磅礴的黑氣,化成無數黑霧籠罩開。
在即將接觸唐馨雨的時候,風嶼瞬間出現一掌將她擊退,憑空一握,一把短劍就出現在手上,殺招支取姜炎流的性命。
被擊退唐馨雨身體變化成無數銀蝶卸掉後退的力量,朝著風嶼撲去,就在其要傷害到姜炎流時,她在上空現身,一棍重重打在風嶼的身上,可實力相差太遠,這些攻擊只能暫時讓風嶼一頓。
造成不了實質性的傷害,好在為姜炎流爭取到躲開的時間。
躲開後的姜炎流頂著身體疼痛的反饋,一拳還上,風嶼則扛著唐馨雨的壓力擲出手中短劍,朝姜炎流而去。
受到一拳的風嶼後退三步停下,反觀另一邊,姜炎流直接被那把短箭貫穿胸膛,好在偏著身體避開了要害,但還是因為脫力手中的小珠子滑落。
花瓣落下,唐馨雨出現在姜炎流身旁,帶著他和對方拉開距離,太近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而且周圍的黑霧也完全遮蔽了她的感知,以至於有血液濺在地上才反應過來。
失去了逃脫的手段,風嶼不慌不忙撿起地上的小珠子拿在手中端詳,其中所蘊含的奧秘陣法與莫名的繫結,自己看不穿,索性收下等後面慢慢研究。
“好了,現在你們沒有了逃跑的機會,讓我想想什麼樣的死法才能符合你們二人。”
風嶼已經有警覺了,再想找機會更改傳送珠子的繫結也難以成功,實力的差距放在這裡,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突破馨雨這邊進攻自己。
唐馨雨嘗試著運起體內的本源氣,可在這黑霧中卻異常艱難。
“這黑霧陣很麻煩,被它影響我只能使用出平常六成的實力,而且探知不到風嶼的位置,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這些嗎?”
如果沒有和那六頭的黑蛇惡戰,清除這黑霧不在話下,可現在姜炎流體內枯竭的本源核心已經是一點本源氣都擠不出來。
姜炎流抬起手放在她的背後:
“你先走,越遠越好,我這邊有辦法從風嶼的手上逃脫。”
相信他有手段能夠逃脫,可以他現在的狀態,在風嶼手中走不過一輪,絕對不能在讓他陷入險境之中,唐馨雨緊握著烈魂。
“不行!說什麼這次我也不能丟下你,要走就一起走,沒有誰掩護誰的道理。”
她堅定的樣子短時間根本無法說動,姜炎流只好無奈著搖頭道:“好吧,待會我會引誘出風嶼的破綻,你找機會攻擊。”
姜炎流抬起手,不知何時,與之前一模一樣的傳送珠子又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搖晃著向前方的風嶼展示。
“誰告訴你我逃命的手段僅有一個,風嶼,你註定是個失敗者,要被我姜炎流踩在腳下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