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兩瓶。”
“……先生。您確定嗎？”
“怎麼，沒有兩瓶？”胥茂臣皺眉。
“有倒是有，就是……有點小貴。”服務員苦笑道，這批服務員，不比上一批，面對的都是普通消費者。
“你有多少瓶，都拿來吧。”胥茂臣掏出銀行卡放桌上一摔。這不是十億那張，那張在婁小曼那裡，但是胥茂臣的零花錢，但裡面也有三千多萬，足夠應付夜店的開銷。
“好，我這就去拿！”服務員小跑著離開，封青陽輕笑。翹起二郎腿，繼續低頭玩手機。
胥茂臣也沒說什麼，掏出香菸，點著一支，不多時，兩個服務員，抱來了四個精緻的酒箱子。放在包間裡，問胥茂臣是否開啟。
“開，把瓶都開啟。”
“能喝的掉嗎？”服務員擔心地問。
“這兒這麼多人，還喝不光十六瓶酒嗎？”胥茂臣笑道，“去告訴DJ，讓大家拿著酒杯過來，免費品嚐什麼……什麼十三來著？”
“路易十三！”
“嗯。去吧。”胥茂臣拎過來一瓶開了的酒，往杯子裡倒半杯，既然是最貴的酒，還是自己先嚐嘗吧，一般般，也不知道到底多少錢，服務員把卡拿過去了。胥茂臣看見，洛天愛已經在吧檯幫他刷過金額。
胥茂臣又給封青陽倒了半杯：“美女，賞個臉唄？”
“幼稚。”封青陽回了一句，放下二郎腿，徑自起身走了！
胥茂臣看著她那兩條大長腿，點點頭，是個不錯的開始。好歹發生了“對話”。
這時候，DJ已經得到了服務員傳達的話，暫停音樂，告訴大家去6號包廂裡品嚐路易十三，常來夜店玩的，都知道路易十三在酒中的地位，紛紛雀躍。想來來是誰這麼土豪請大家喝酒，不過等他們來到包廂，發現裡面只有十幾瓶酒，並沒有人。
胥茂臣逆著人群，回到吧檯，問洛天愛：“看見她去哪兒了嗎？”
剛才人太多，胥茂臣的視線跟丟了。
“從大門出去了。”洛天愛說。
“走。”
二人離開夜店出來，追上了封青陽，她戴著耳機，應該沒聽見身後的腳步聲，胥茂臣也沒太靠近，讓小愛先回車裡，按住封彪——封彪看見了女兒出來，想往這邊走。被洛天愛攔截——胥茂臣跟在她身後，保持著大概十米的距離，封青陽順著馬路，走出五十米，拐彎，進了隔壁一家真正的夜店。
胥茂臣抽完手裡的煙，也跟了進去。這回直接在吧檯發現了封青陽。
“嗨，這麼巧！”胥茂臣拍了下封青陽的肩膀，因為她穿的是背心，拍在肉上了。
封青陽不悅地回頭，一看是胥茂臣，表情更為惱火，摘了耳機。斥責道：“你跟蹤我！”
胥茂臣聳聳肩膀：“算是吧，那又怎樣？跟蹤犯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