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眼神也是冷了幾分,不知道咋回事,他們倆對道士這麼不友好,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都很安靜的柳葉兒突然間有些不確定的說了一句:“寧雪。”
“寧雪?”
我重複了一遍,這是誰啊。
卻不曾想,少女一愣,繼而狐疑的看向我:“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愣了,心裡面反問柳葉兒,你剛才說的是她的名字?柳葉兒也迷糊著,我不知道,記憶裡好像有個這樣的名字,不自覺的就說出來了。
那這麼說來,是月月認識這個少女咯?
我想了想,月月也是來自苗疆,這個少女也是苗疆,難不成她們竟是同一個寨子的?
少年按著腰間的竹筒,很警惕的盯著我:“你到底是誰?”
我生怕他從竹筒里弄出個蜘蛛蜈蚣一類的東西,趕緊搖頭說道:“我不小心偷聽到你們說話,知道了你的名字。”
“你什麼時候偷聽他們說話了?”
人家還沒問,李長生卻是先問了起來,我恨得要死,真是豬隊友。
不過還好他們也沒追究的意思,只是眼神裡卻對我多了幾分提防,我們道路不同,自然沒法過多交流,只不過念在少女救了我一次的份上,我還是沒忍住勸說了句:“這黃老四可不是什麼好人,你們最好離他遠一點。”
說完,我也不管黃老四看我的憤怒眼神,跟李長生一併回去了。
在路上,我還是有些後怕,如果說那鼠王半路咬我一口,我豈不是就完蛋了?倒是有些埋怨柳葉兒,不是說好的保護我的安全嗎?柳葉兒的性子是那種很溫和的,連聲道歉,說自己見到了苗疆少女後陷入到了月月的記憶碎片中去了,沒有注意到我。
她這種柔柔的聲音,實在是讓人生不起氣來。系討役扛。
回去之後,章家之人早就沸騰了,尤其是章勇的兒媳婦,添油加醋的把剛才的兇險說了一遍,不少人被嚇得心驚膽戰的同時,連聲向我們道謝,我看章振華都快哭出來了,估計要是知道這麼危險,他打死也不會去挖這個墓的。
今天晚上睡是睡不成了,我坐在門檻上發呆,今天雖然是被鼠王騙了,但對我的影響還是挺大的,帶給我一個思考,假如李長生出事了,那怎麼辦?
沒有人保護,我又算是什麼呢?
這種遇到事情無能為力的感覺,實在是讓我受夠了,我嘆了一口氣,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柳葉兒卻是突然間提醒我。
“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