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有些渺茫了,你在玄學談個毛的理性啊,這根本就是違背常理的事情,不過,我還是整理著語言,說道:“不知道幹警官,在辦案這麼多年來,有沒有遇到過什麼難以處理的案件?”
“難以處理?”
“我的意思是,匪夷所思,看起來殘忍又無解,還找不到兇手的那種。”
幹宏定定的看著我,點了點頭:“有一起,這起懸案涉及到我的父親,至今也沒有找到兇手,從當時的線索來看,一切都很不合理。”
父親,兇手?這麼說幹宏她老爸已經過世了,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說這話的時候,這女人的神色變了許多,嚴肅的神色裡帶著幾分複雜,這我能理解,畢竟是涉及到自己的父親,可是她卻是望著我,好像是因為我而感覺到負責一般,這就讓我不明白了,貌似我們是初次見面吧?
我也不想扯這些有的沒的,靠著牆壁,淡淡問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不信。”
幹宏給出了理所當然的答案。
我苦笑一聲,說道:“但這起案子,很有可能與鬼有關,既然你調查了我的履歷,想必應該也能知道我的人生從大起到大落的變化吧,我以前讀書,也不相信有鬼,直到自己遇到,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一般人聽到這樣的話,不管信不信,都應該有些表態,但幹宏卻的確是用理性來思考的,她問道:“你要怎麼證明?”
我指著這個房間:“剛一進門,我就趕緊到了濃郁的陰氣,顯然是有髒東西在裡面,所以我把你單獨叫出來,是提供給你一個方案,至於你用不用,與我無關。”
幹宏沉思少許:“請直說。”
我感覺自己的理論知識完全能夠當一個合格的神棍了,只是想修道,卻總是不得其門,想想就莫名煩躁,我揉了揉太陽穴,告訴她一個最簡單的辦法:“大公雞每日天亮打鳴,雞血至陽,糯米又對邪魅有剋制作用,你可以買來糯米,撒在房間裡,再把雞血塗抹在牆壁,另外,務必要用厚厚的窗簾遮住窗戶。”
我摸出一張驅邪符:“將這個東西貼到窗簾外面,今夜過去,明日我想你應該是有發現的。”
我本以為,我的這番話很難說服幹宏,從一些細節可以看出這個女人是多麼的嚴謹,但沒有想到,她經過一番思考,居然二話不說的答應了,接過驅邪符就轉身而去,這下倒是把我弄得懵了,對這個女人還真是要刮目相看啊。
“站在理性的角度上,我還是不相信有鬼,只是現在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不如嘗試一下,再說,有些事情,我也想知道答案,但願你是對的……”
幹宏似乎感覺到我的注視,突然站住說道。
我看著遠去的她,百思不得其解,這番話聽起來好奇怪,什麼叫有些事情你也想知道答案?這又跟我有啥關係。
奇怪的女人。
我給她下了個定義,便回家了,爸媽看見我回來,興奮的跟什麼似得,我一臉無奈:“早就說了,跟我沒關係,什麼謀殺案,我可一點興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