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夏黎轉身準備離去。
陸梵森哪裡肯依,頓時在她的身後叫住了她:“夏夏,你就一點都不管我的死活了是嗎。”
夏黎腳步微頓,頭也沒回,“我看你活的挺好的,比我好的太多了,我沒有資格管你。”
說著,她就匆匆的離去,只是那背影,不免帶著一種蕭條。
陸梵森張了張口,想要說的話語最後卻哽在了喉間,像是有一雙大手在緊緊的扼住自己的喉嚨,疼痛難忍。
沒有辦法,他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夏黎在自己的眼前離去。
最後,什麼都做不了,也沒有資格做。
害怕被靳煜寒發現異常,夏黎回去的時候,早已經讓自己的心情恢復如常。
不知是她的錯覺還是什麼,總覺得靳煜寒此時的神色有些陰沉。
但是她卻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靜靜的坐在一邊,夏黎看了一眼時間,暗暗的計算著還要煎熬多久。
席間靳煜寒被李南已經敬了幾杯酒臉色不由漸漸有些微醺。
那個李總喝的盡興了,臉色潮紅的又舉起了酒杯遙遙的敬道:“靳總,我一直都佩服你的手段,我李某自配不如,我敬你。”
靳煜寒嘴角噬著一抹笑,卻是並沒有動之間面前的那杯酒,而是對一邊的夏黎說道:“你,喝了它。”
夏黎微微一愣,小聲抱怨,“我酒量不好,而且你沒說我要來喝酒。”
要是知道喝酒,她是不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