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班的趕緊打電話讓人上來,不一會兒,吳澤城氣喘吁吁的衝了上來。
“這是劉科長!趕緊把你知道的說一遍!”
耿朝忠一臉嚴肅的命令吳澤城。
“報告科長!”
吳澤城一個立正,按照巡警隊的禮節給劉一班敬了個禮,開口道:
“卑職昨日聽從耿隊長吩咐,嚴密跟蹤舒爾茨,果不其然,這舒爾茨從昨天上午就偷偷摸摸跑出了老德國監獄,還化了妝,卑職跟著他,一路來到了天津路上的一處住宅,不久,就有兩輛汽車開了出來,這個卑職實在就跟不住了。然後就一直守在天津路那個住宅附近,直到今天早上才回來。”
吳澤城話音剛落,耿朝忠就跳了起來,一腳把吳澤城踹出三米遠,大喝道:
“你個飯桶!就沒想到那兩輛汽車裡坐著舒爾茨?!當時不回來報告,還在那裡守著幹什麼?!”
吳澤城一臉的冤屈,舉著雙手大呼冤枉,開口道:
“隊長!卑職想到了,可是卑職兩條腿可跑不過四個輪子啊!所以卑職想了想,這汽車走了還會回來,不如我就在那裡守株待兔,說不定還能有所收穫!”
沒想到,吳澤城話還沒說完,耿朝忠又是一腳踹了上去,破口大罵:
“滾你丫的!你特麼還有理了!你還有沒有上下尊卑!”
劉一班一把拉住耿朝忠,開口問吳澤城:
“你盯的那個天津路的住宅查清楚了沒有?”
吳澤城滿身風塵,一臉滄桑,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一看就是一晚上沒睡覺,他乾啞著喉嚨說道:
“問了,是。。是張好古張爺的住宅!”
顯然,這個吳澤城也知道張好古的身份。
“什麼?!張好古?!”劉一班臉上露出驚怒交集的表情。
張好古跟自己私下的關係一直不錯,自己還在張好古開的福聚隆商棧入了乾股,沒想到,他居然敢夥同舒爾茨對自己動手!
他怎麼敢!
劉一班的臉色越來越青,一股子火卡在他的胸膛裡,似乎要把整個胸膛炸碎,這張好古,不僅讓自己投資在股票上的錢賠的一乾二淨,竟然還敢搶自己的債券!
是可忍,熟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