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大人,今日醫館傷患有些多,還請大人原諒老朽的遲來之罪。”
剛進門,郎中便是向海瑞請罪道。
“哪裡,哪裡,先生客氣了,平日堐先生救死扶傷,自然是繁忙的緊。”
見到堐先生前來,海瑞也是十分高興,再他做平陽縣縣令這段時間,可是對堐先生的事蹟一直是耳熟能詳很是敬佩,只是還未來得一見。
“不知海瑞大人是有哪裡不舒服?我看大人面向甚是紅潤,不像是有病在身啊。”
簡單的禮節之後,堐先生也是疑惑道。
“先生果真是醫術精湛,只是不是我有病在身,而是另有他人。”
“堐老先生,是前些時日我三爺爺突發風寒,一時間是咳嗽不止,不能起身,還請先生救救我三爺爺。”丁勝下跪道。
於是海瑞便是將丁勝對他說的狀況一五一十的跟堐先生說了去。
“事不宜遲,大人咱們還是先行出發吧,以免再耽誤了病情。”
堐先生說道,從醫這麼多年,他自然是知曉三叔如今的狀況。
其實此番他前來乃是看在海瑞的面子之上,久聞海瑞公正廉潔,大公無私,不然他也是斷然不會離開醫館而來到這裡。
於是,海瑞便是讓手下備好馬車,向杏花村行去。
“爹,我看這些時日大伯可是和丁勝來往的很密切啊,不知是在商量著啥?”
梅姐對丁二說道,這些天他可是撞見過不少次丁大去三叔的家裡,也一直是讓他隱隱有些猜測。
“你這丫頭怎麼都是你的問題,這三叔病了大哥和丁丫頭去看看有什麼好奇怪的,你要是奇怪你怎麼不去直接問問,在這問我作甚。”
丁二不耐煩道。
“那你咋不去看看啊,他是你二叔又不是我二叔。”
梅姐白了丁二一眼便是回到裡屋了。
“娘,您說說這事為何呢?莫不是三爺爺有什麼好東西要給大伯不成。”梅姐此時又是像張氏詢問道。
“丁香這丫頭一直是古靈精管、假仁假義的,誰知道又要整出很麼么蛾子,你看前些天回來之時,看著三叔那哭的是一個厲害啊,保不齊的還以為是自己親閨女呢,真的不知道這整天裝莫作樣的給誰看呢。”
張氏說道,她可是一直看丁香都不太順眼,只是找不到什麼整她的理由。
“誰知曉呢,整天都是想些什麼餿主意,前些時日說是要讀書,只是還沒有多多久呢便是什麼又跑去練武術了,害的春去大哥也不去了,真不知道給春秋大哥灌的什麼迷魂藥。”梅姐氣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