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一字一句:
“小櫻她身上的是瘟疫。”
我說完了這話,青木衛的表情最先發生了變化,走向我就欲把我拉離小櫻。我擺脫了青木衛的舉措,站在原地,看著魏察。
“你說什麼?”魏察問我。
“瘟疫。”我雙目無神,如復讀一般,把這個詞語一遍遍的說出口。
魏察的表情比我平靜很多,他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別急,一定有辦法的。”
“我能不急嗎?”我看著他,眼淚已經不聽使喚。
“會有辦法的。”魏察只這樣說。
“你有辦法嗎?”我感覺到了他話語裡的意思,連忙問。
魏察第一下沒有回答我,只是看著我。
“你說啊。”我拉著他的肩膀,語氣急迫。魏察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指了指一盤的小櫻:
“出去說,別吵到她了。”
我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就這樣被青木衛和魏察架著,走出了小櫻的房間。
房間外是夾板,月光的光輝都撒在此處,在天上和地上都垂下白得瘮人的光亮。我看著魏察,目光直愣。
“如果有辦法就告訴我,不然,我不再會把你當兄弟了。”我對魏察說,自己的情緒已經失控。
魏察對青木衛揮手,示意要和我單獨說話。青木衛會意,走離。而魏察看著我,嘆了口氣,而後才緩緩開口:
“我之前和你說過,我要去冰雪之國尋求幽靈列車的駕馭。教會我這般神通的人,是一個隱士修者,他曾教過我一種續命神通。”魏察說。
“續命神通?”我問。
“我會幫助小櫻的,你放心,她是我妹妹。”魏察說這話的時候表情裡藏了很多東西。
“這種續命神通有什麼代價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