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根據以往的經驗,讓秦舒心裡其實沒有抱太大期望。
王藝琳聽到秦舒居然反問褚臨沉信不信自己,也覺得挺可笑。
她跟臨沉是未婚夫妻,秦舒現在是想借兒子上位的心機女,褚少信誰,不是一目瞭然的事情嗎?
王藝琳坐等褚少給自己出氣,狠狠教訓秦舒。
然而,褚臨沉聽到秦舒的話之後,並沒有立即表態。
他深沉的眸子快速將屋內情形一掃,眉頭微皺,然後冷下臉來,收回了扶在王藝琳手臂上的手掌。
王藝琳微怔:“臨沉......”
卻不想,對上男人寒芒畢露的眼眸。
“你站的位置離病床有八十公分距離,秦舒躺在床上,怎麼把你傷到的?”
王藝琳心頭咯噔一下,狡辯道:“她突然抓過床頭的注射器劃了過來,我下意識地躲閃,便往後面退了半步,原本......我是站在這個位置的。”
她指了指身前離病床邊更近一些的位置。
說完,小心地抬頭看向褚臨沉。
卻見他眼中毫不掩飾地失望,沉沉道:“你在她左手邊,她左手掛著針輸液,行動不便,而且針頭和膠帶都沒有鬆動痕跡。如果要將你手臂刺成這樣,只能動用右手。”
“可問題是,刺傷你的注射器,卻放在她的左手邊。”
顯然,秦舒不可能用右手把她刺傷,再把注射器丟在左手邊?
褚臨沉把王藝琳臉上一閃而過的緊張收入眼中,“你是自己刺傷的,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