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何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別的我不敢說，但是我敢保證，在褚少心裡，你和巍巍的地位已經超過了王藝琳。”
秦舒怔然，隨即扯了扯唇角，這怎麼可能呢？
褚臨沉會覺得她們母子比王藝琳更重要麼？
衛何把她的反應看在眼裡，說道：“秦小姐，如果有機會，你可以當面向褚少驗證我說的這些話，只是褚少他......”
後面的話，他沒說。
秦舒也知道，褚臨沉這次大機率是撐不過去的。
她親自制的毒，一開始就沒打算給他活命的機會。可如果衛何說的是真的......
秦舒緊抿著唇，神色複雜。
眼下的情況，衛何不可能故意編這些話來騙她的。
她想了想，再次開口：“那三年前的事，你打算怎麼為他解釋？”
衛何疑惑地看著她。
秦舒便把自己三年前離開海城，遭遇暗殺的事情說了出來。
衛何聽完，臉上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而後，反倒漸漸凝重起來。
“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故意讓褚少背鍋？！”
他忍不住罵了一句，然後才耐心跟秦舒說道：“我記得那件事，當時是《白衣人》這部劇的宣傳活動上，藝琳小姐被人爆出了醜聞，褚少去處理。”
“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是餘染急匆匆跑過來，說你有危險，讓褚少去救人。”
衛何一臉思索的神情，說道：“褚少立即讓我去調查了，確認你安全無恙地離開了海城，他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秦小姐你出城之後，又遇到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