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停車場的事情已經過去，她也不想再提，便略了過去，說道：“巍巍挺喜歡學校氛圍的，很快就跟其他孩子打成一片了。”
褚臨沉冷峻的臉龐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那就好，這下奶奶可以放心了。”
“嗯？”秦舒疑惑問道：“她老人家很擔心巍巍上幼兒園的事情嗎？”
褚臨沉朝她看去，眼中幽光微閃，沉吟道：“這個麼，其實主要是因為我。”
他打算轉開話題，卻不料秦舒興味地看著他：“說來聽聽。”
褚臨沉頓時就有些無奈，只得把自己小時候死也不肯去學校的事兒告訴了她。
聽完，秦舒彷彿第一次認識對面的男人，滿是驚奇地說道：“......原來你小時候這麼不乖啊，居然還翻牆逃學！”
她感慨之餘，唇角弧度止不住地上揚。
“笑話我？”褚臨沉鼻腔裡輕哼了一聲，修長的手指伸過來，捏住了她的下巴，幽幽說道：“來，為了公平起見，也把你幼兒園的事給我分享一下。”
秦舒愣了下，拿掉他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搖頭說道：“我可沒上過幼兒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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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預料到他的反應，秦舒坦然地攤攤手，表示：“我是被奶奶撿回來的，小時候條件差沒有去讀幼兒園，後來讀小學也是去鎮上讀的。每天來回十多里路，要翻三座山。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冬天的早上，天還沒亮，手裡拿著一支簡易火把，跟溫梨爬山路去學校......”
褚臨沉臉上的玩笑之色不由得淡去，神情漸漸沉靜下來。
秦舒老家的山路他也走過，又陡又險。
他無法想象，要是遇上下雨天，她是怎麼翻越那些山嶺的。
也許正是那些艱苦的環境，才造就了她堅韌不拔、優秀不凡的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