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二少爺這幾天親自經手夫人的湯藥,根本沒人能察覺到藥方被換啊。再說,我對醫藥一知半解的,就算把個藥方熬出的藥擺在我面前,也實在是看不出什麼來......”
路夢平說著,換來辛寶娥一記冷眸,讓她頓時噤聲。
辛寶娥眉頭微擰,額間的硃砂痣若隱若現。
半晌,她嘆了口氣,收回目光道:“算了,現在追究這個又有什麼意義。”
反正,因為秦舒的藥方,她二哥和母親已經對她信任了一大半。
“四小姐,您說秦舒剽竊疫苗的事情不會真是被誣陷的吧?那豈不是說,您的老師潘副院長他......”
聞言,辛寶娥面色驟然一變,目光倏地冷戾起來。
路夢平只看了一眼,便立即低頭避開她的目光,後背不自覺升起了一絲寒意。
半晌,才聽辛寶娥平淡的語氣響起:“就算秦舒是被冤枉的,那也跟我老師沒有任何關係。”
......
褚洲面色凝肅的走進酒店房間裡,大步走向桌旁的幾人。
“國醫院和上面派來的人都已經到了醫研中心,記者也都到了。說是以公審的形式向外界反饋剽竊疫苗的詳細情況,實則,是要對咱們褚氏疫苗進行公開處刑。”
秦舒並不反駁他的觀點,但反應卻很平淡,只對身旁的衛何說了一句:“衛何,去把你家褚少請過來吧,我們一起去醫研中心。”
“他也去?”衛何有些意外。
他是擔心那人露餡,畢竟不是真正的褚少。
秦舒卻說道:“褚臨沉的安排不就是要讓韓夢以為他不在海城麼?今天是個好機會,而且這樣重要的場合,‘他’身為褚氏掌權人,不出席也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