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中裕點點頭，說道：“如果遇到什麼麻煩的事情，就跟老師說，老師肯定會幫你的。畢竟，你是我最得意和看重的學生。”
這話說得有幾分莫名意味，辛寶娥心頭掠過狐疑。
她不由得再次看了潘中裕一眼。
後者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和藹笑容，往後退開一步，朝她招手叮囑：“開車慢點，注意安全。”
辛寶娥只覺得心裡異樣的感覺更深了些，但她沒有再去細想，再次說了一聲“謝謝老師”，驅車離去。
潘中裕一直注視著她的車子消失不見，這才轉身回到身後的別墅裡。
和褚老夫人的見面地點是辛寶娥訂的。
她不想讓更多人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儘量選擇了一家位置比較隱秘的咖啡廳，而且訂的包廂。
辛寶娥先到咖啡廳，坐在包廂裡斟酌著待會兒要怎麼跟宋瑾容說秦舒的事情，才能更自然合理。
只是，她足足等了大半個小時，都不見宋瑾容的身影。
杯子裡的咖啡都已經涼了。
辛寶娥實在是等不住了，帶著疑惑撥出了宋瑾容的號碼。
電話響過兩聲之後被接通，她迫不及待問道：“褚奶奶，您什麼時候......”
回應她的卻不是宋瑾容的聲音。
“您好，這裡是京都第三醫院，這部手機的機主發生嚴重車禍正在搶救，請問您跟傷者的關係是——”
辛寶娥怔住，車禍？
她張了張嘴，下意識地把未說完的話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