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毫不客氣地冷嗤了一聲,“是誰挑事在先,你心裡清楚。”
潘中裕故作疑惑,無奈而好笑地說道:“這話我怎麼聽不懂?你不如把話說明白點,也好讓我聽聽,我做了什麼事情,讓你特意帶著人殺到我的私宅來了。”
“褚老夫人車禍的事,你敢說跟你沒關係麼?”秦舒冷聲質問道。
潘中裕怔愣了一下,然後呵呵乾笑兩聲,攤手道:“褚老夫人出車禍不是意外麼,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怕不是因為之前疫苗那件事,對我心存不滿,故意把髒水潑到我頭上來?那可真是太冤枉我了!”
聽著他信口胡謅,甚至還給自己叫冤,秦舒臉上毫不掩飾地露出了厭惡之色。
她深知潘中裕的嘴臉,早已看透了他這幅奸猾虛偽的樣子。
不想跟他繞太多彎子,她索性把話挑明,冷聲說道:“你暗中設計褚老夫人出車禍,真以為就沒有人知道嗎!”
隨著她特意加重語氣的話音落下,潘中裕臉上的笑容也終於慢慢收斂起來。
秦舒這才繼續說道:“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你如果是因為我們之前的恩怨,大可衝著我來,犯不著去傷害一個無辜的老人!”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目光緊盯著潘中裕,不錯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神色變化。
見他唇邊一絲不屑的笑意一閃而過,她虛眯了眯眸子,然後繼續說道:“褚老夫人的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而你,也必定要為此付出代價!”
“呵,好大的口氣!”
潘中裕徹底地不再掩飾,臉色陰沉下來,盯著秦舒,幽幽說道:“你真以為贏了我一次,就能在京都肆意撒野了?你想跟我鬥,也要先看看自己的翅膀夠不夠硬,能不能在京都的這片天飛得起來!小心最後折了翅膀,摔得屍骨無存!”
最後一個字落下,潘中裕發出張狂的笑聲。
秦舒卻並沒有被他的話嚇住,只是漠然地扯了下唇角,似漫不經心地說道:“剛才來的路上我查了一下你這些年的履歷,從一個無名小卒,坐到國醫院副院長的位置上,可謂是一路高升。這其中,藏著多少見不得人的秘密......我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