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訕然一笑，“跟潘中裕比起來，沈老您為人坦蕩仗義，我當然更願意跟您打交道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一句好話，果然讓老頭兒臉色好看了點。
秦舒趁機扯回話題，試探地說道：“看您剛才的反應，我是猜對了？”
沈牧灰白的眉毛一橫，眉梢挑了起來，“我可什麼都沒說！”
“沒關係，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秦舒笑了笑，遞給他一個暗示的眼神。
沈牧鬱悶，沒說話，只當預設了。
秦舒也不再隱瞞，坦然說道：“其實我來找您打聽潘中裕，是為了調查褚老夫人車禍的事情。”
對上沈牧看過來的狐疑目光，她這才把情況跟他細說了一遍。
說話的時候，她自然地壓低了音量，確保他們的談話內容不會被第三個人聽去。
“沈老，咱們都是不願意欠別人恩情的人，平日裡褚老夫人待我不薄，我更是隨褚臨沉喊她一聲奶奶，這件事情要是不查清楚，我實在是難以心安理得的離開京都。”
秦舒說的十分誠懇，但她也很清楚，僅憑這三言兩語是沒法輕易打動沈牧的。
這個老頭兒雖然有恩必報，可是不代表他樂善好施，自然也不會輕易跟她分享資訊。
果然，在她說完這番話之後，沈牧也只是短暫沉思了幾秒，便恢復先前不耐的神色，揮手說道：“走走走，你們的事兒跟我沒關係，我才不摻和！”
秦舒眸光輕閃，好整以暇地說道：“潘中裕搞出來的事情，怎麼能跟您沒關係呢。”
“他都派出殺手來襲擊您了，您就真的能容忍的下他？您老洞察一切，想必也猜得到，潘中裕一個區區副院長，敢做這種以下犯上的事情，背後不可能沒有勢力支援。”
說這話的時候，她沒有錯過沈牧臉上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