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抿了抿唇，好整以暇地開口說道：“先不說剛才咱們雙方人手相差不多，實力相等，你真的有把握能把韓夢拿下來嗎？”
衛何愣了下，下意識地搖頭。
秦舒瞭然，繼續說道：“韓夢的背後是燕家在主導一切，暫時還不知道燕家對付褚氏的目的，但我想，跟褚氏的金章脫不開關係。所以只是處理一個韓夢，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拿回金章。
秦舒的話讓衛何幡然醒悟，臉上霎時露出凝重之色，喃喃說道：“金章......對了！咱們要不要也去追那個石長老？”
“別急。”
秦舒示意他稍安勿躁，這才緩緩說出自己剛才不讓他阻攔韓夢的第三個原因：
“那個石長老想要的是聖石，金章對他應該沒什麼用處。我剛才情急之下向他表達善意，就是為了等他主動把金章送回來。不過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韓夢的人對他窮追不捨，逼得他無處可逃。”
所以韓夢要帶人去追那位石長老，他們當然不能攔。
對方被逼得越緊，把金章送回來的可能性越大。
衛何聽得眼中發亮，渾然不覺地對秦舒生出一絲敬佩之意。
不過他很快想到了一個問題，遲疑地開口：“我看那石長老的身手厲害得很，要是他不需要藉助我們的幫助，就能擺脫韓夢的追擊，金章豈不是拿不回來了？”
聞言，秦舒陷入了短暫地思索，片刻後，沉凝說道：“不知道你剛才注意到沒有，那位石長老的唇色烏青，臉色青黃泛白，耳垂乾癟有皺痕。”
衛何怎麼會留意這些細節，他茫然地看著秦舒：“這些......能說明什麼問題嗎？”
“當然！”
秦舒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我猜想得不錯的話，他有病，而且......是重症！”
衛何臉色驟變，“他在重病的情況下還能搶走東西突破重圍，這個人要是沒病，那實力到底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