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嘴唇動了動,“你?”
這一刻,秦舒很想立即表露自己的身份。
但是,她不能。
想到脖子上這個限制了自己言行的項鍊,她心裡恨得咬牙,只能壓抑住了和沈牧相認的衝動。
她低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說道:“我還沒回國的時候,就從不少人嘴裡聽到過對您的稱謂,他們都尊稱您為沈老。我能這麼叫您嗎?”
她絕對沒用這麼小心翼翼的語氣跟沈牧說過話。
果不其然,聽到這話,沈牧眼中的疑慮頓時消散。
他將身體重新靠回了椅子裡,擺擺手,表示隨意。
秦舒鬆了口氣,這才繼續說道:“既然您看出來了,我也就實不相瞞。我剛才之所以不為自己辯駁,其實是做給那位宮先生看的。”
聽到這話,沈牧眼裡一亮,頓時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重新表現出了對這個“元落黎”濃厚的興趣,笑道:“聰明!”
“你也看出來宮弘煦對你的興趣了吧?他這個人啊,沒什麼大毛病,就是喜歡你這種漂亮姑娘。我是不想因為你和他之間有什麼牽扯,搞得我國醫院雞犬不寧。不過你剛才的做法很機智,我很欣賞!”
沈牧誇讚不已地說道。
秦舒一副恍然的模樣,“啊,我還以為您是因為我遲到,對我不滿呢,原來,是為了那位宮先生......”
沈牧趕緊朝她做了個噓聲的手勢,“這話,對外可不能說。”
秦舒眨眨眼睛,“我明白,沈老。”
同時,她心裡也訝異了下,那位宮先生到底什麼來頭,竟然連沈牧也忌憚他。
突然,秦舒想到,似乎自己所在的這個國家的最高階首領,國主大人......就是姓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