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點頭，好不謙虛地應道：“那是！”
這跟他以往低調沉穩的作風判若兩人。
一旁的沈牧忍不住皺了皺眉，撇著嘴嘀咕了一句：“不就是找到了親生女兒麼，看把你得意的。”
偏巧辛晟耳朵靈，聽到了這話。
他也不計較，扭頭笑著說道：“沈院長，這要是換做你，恐怕你比我還高興。”
沈牧愣了一下，不知想到什麼，有些複雜地看了秦舒一眼。
但很快，這抹神色就被他掩藏過去了。
他哼了哼，很認真地說道：“從輩分來看，我跟小舒那也不能是父女，得是爺孫關係。”
說完，意味深長地瞥了辛晟一眼。
辛晟濃密的劍眉一皺，覺得好像哪裡不對。
秦舒反應快，哭笑不得地說道：“師父，你這是明擺著佔我爸的便宜啊。”
沈牧眼皮一翻，“咋了？你叫我一聲師父，這點便宜我還佔不得？”
那理直氣壯的樣子，讓人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但大家都知道，沈牧這是玩笑話，也不會往心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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