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臉上的坦誠之色,秦舒一時不知道該不該信。
她沒有立即答應,而是試探地問道:“您說每個月發病一次,能詳細跟我說一說發病時的症狀嗎?”
宮守澤點點頭,正要開口。
身旁的藍灰色長袍女人卻急聲提醒,“您真的要告訴她嗎?這可是關係到您的——”
“雪衣。”宮守澤打斷她,微笑地朝她看去,“沒關係的,反正我這國主也做不了多長時間了,我希望剩下的日子能好過些。”
聽到這話,秦舒不禁訝異。
她仔細打量宮守澤的臉色,昏黃的車燈下,隱約可見他眉宇間一抹青灰色。
但之前在水晶宮的時候,竟然一點兒也沒看出來,多半是用了什麼方法給遮住了。
額間發青,這是典型的氣色不好,再加上宮守澤剛才的那句話。
秦舒忍不住想他的身體是不是出了大問題。
宮守澤已經說起自己的病情:
“其實平時倒是沒什麼,一旦發作起來,就感覺整個人都很狂躁,完全靜不下心來做事。嚴重的時候,甚至連身邊的人都不認識,眼前都是血紅的,只想......”
“只想什麼?”秦舒追問,緊盯著宮守澤。
宮守澤皺著眉頭說道:“只想用暴力毀滅一切。”
秦舒深吸一口氣,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詫。
因為宮守澤描述的症狀,非常符合褚臨沉當初染上血螈時的情況!
可他是國主,怎麼會和血螈有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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