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隻不安分的黢黑大掌在她身上游走,肆意挑逗,眼中邪惡的光芒似乎恨不得穿透她的白色大褂。
鄭寶娥噁心得快要吐出來,但更多的還是害怕。
這個男人已經贏過好幾場擂臺賽,他那隻黢黑的大掌能徒手擰斷一個成年男人的脖子,死在他手裡的對手不計其數!
簡直比猛獸還恐怖!
他對女人也是毫不憐香惜玉,那晚在受著傷的狀態下就差點兒要了她半條命!
今天他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恐怕直接弄死她都有可能!
鄭寶娥心驚膽戰地給男人塗著藥膏,一邊想自己接下來會遭遇到的非人折磨,一邊又忍不住回憶曾經那些光鮮亮麗的日子。
越想心裡越是不甘心。
她的命運應該由自己掌控,而不是交給這樣一個禽獸男!
鄭寶娥瞥見托盤裡的一枚注射器,眼裡一亮,像是看到了生機。
論力氣她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但是她懂醫術啊!
以前,她也是跟秦舒學過一點針灸之術的!
壓下心裡的激動,她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放慢了手上的速度。
其他人都差不多包紮好了,男人有些不耐地問:“怎麼還沒好?”
“快、快了......”鄭寶娥抬起頭慌張地說了句,環顧周圍,含羞帶怯說道:“能不能,讓他們先出去?”
原來是害羞了......男人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