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瞥了她一眼,眼裡帶著不悅,沒有搭話。
秦舒便自作主張說道:“我倒是知道一種針灸方法,只要紮上兩針,就可以讓人乖乖聽話......”
“哦?”伊麗莎白總算來了點興致,“你說說,怎麼個聽話法?”
秦舒一本正經地說道:“當然是您想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有這麼神奇......”伊麗莎白有點不太信,但她又想到自己的臉先前那個樣子,都能被秦舒用針灸給治回來,可見,這小小的一根針確實奇妙。
伊麗莎白有點心動,“行吧,等我需要的時候再叫你。”
秦舒點點頭:“嗯,那個男人身受重傷,現在確實不適合用這個方法。”
伊麗莎白輕哼一聲,“誰說我要給他用。”
秦舒怔愣地眨了眨眸子,不給他用,還能給誰?
總不可能是......
她當然不可能問這些。
給伊麗莎白治療完,秦舒收起銀針,準備離開的時候始終有點不放心,請示道:“伊麗莎白大人,需要我給那個男人看看嗎?”
伊麗莎白端著茶杯,正要送到嘴邊。
聞言,動作一頓,探究的目光落到秦舒身上,審視了她好一會兒,才說道:“你好像對那個男人格外在意,我倒是想起來了,拍賣會那天,你要想要拍下他,難道——”
秦舒聽著她的分析,渾身不自覺緊繃起來,暗惱自己腦子裡只顧去想褚臨沉,竟被伊麗莎白看出端倪。
秦舒緊抿著唇,搭在門把上的手悄然收緊。
卻聽伊麗莎白突然笑了下,興味道:“你也看上那個男人了?”
秦舒愣了愣,緊抿的唇緩緩放鬆,扯出一抹弧度,“您說笑了,那是您看上的人,我怎麼敢動別的心思。我只是想著讓他的傷早日恢復,您也可以......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