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段浪欲言又止。
“嗯？”趙文婷奇怪地盯著他。
“用嘴。”段浪道。
“……”
趙文婷怒瞪了段浪一眼，瞬間不清楚該怎麼接話了。
她就不清楚了，段浪腦子裡，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一些什麼。
用嘴？
趙文婷一想到某種場面，整個人的面色，瞬間就紅潤了起來。
她雖然已經是一個過來人，老早就將自己的第一次以及接下來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乃至第N次，統統給了眼前這個人。
但饒是如此，也並不意味著，兩個人在涉及到某些方面的話題後，趙文婷會不面紅耳赤。
“怎麼，不說話了？”段浪問。
“段浪，你能不能不這麼噁心？”趙文婷怒道。
“什麼叫噁心？”吮吸了一口煙，段浪耐心地糾正道。“趙文婷，按照你怎麼說，這普天之下，但凡是有過肌膚之親的人，都成了噁心的群體了？”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翻了翻白眼，趙文婷道。
“給不給吧，一句話。”段浪道。
“你要是能出現在我演唱會的現場的話，我可以考慮。”趙文婷面紅耳赤地道。
“真的？”段浪興奮極了，道。
“嗯。”趙文婷紅著臉，道。
“那我一定來。”段浪笑道。“對了，文婷，你真覺得海燕適合走這條路嗎？”
“適合。”趙文婷回答。“海燕的嗓音，是我這麼多年以來，見到過的最好的，若是能夠接受專業訓練，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那，谷芬老師那裡，就拜託你了。”段浪道。
“瞧你說什麼話。”趙文婷再次怒瞪了段浪一眼，道。“你將海燕當成自己的侄女兒看，那麼，我也將她當成自己的侄女兒看，我幫幫自己的侄女兒，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