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蒲松華在離開向前的辦公室,朝著新聞部的辦公室走去的同時,許多同事,可都是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他。
在蓉城日報,向前為難蒲松華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大新聞了,可以說,早就人盡皆知,而一直逆來順受的蒲松華,今天終於忍不住在向前的面前爆發了出來,這可是大新聞啊。
“蒲松華,你瘋了,竟然敢對著副總編大呼小叫的?”
“是啊,你都忍耐了這麼久了,今天怎麼就不能忍耐了,副總編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
“完了,你這次一定是完了,我想,他對你的報復,將會更加的變本加厲。”
……
蒲松華一回到辦公室,辦公室內許多同事,就一陣小聲地訴說。
沒有嘲諷,只有同情。
他們跟蒲松華,畢竟已經這麼多年的同事關係了。但是,近段時間,向前和蒲松華交惡,可是讓他們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跟蒲松華劃清了界限,他們可不想因為蒲松華的事情,而得罪了副總編啊。
而這次,蒲松華直接跟向前對著幹,則是讓這些同事,再一次地跟他劃清了界限。現在,見到蒲松華回到辦公室,他們也只不過是幸災樂禍地一番同情,僅僅是同情而已。面對同事們的議論之聲,蒲松華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面色難看,一語不發。他現在,也的確是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行為了。是啊,自己都逆來順受了這麼久,今天怎麼就忍耐不住了呢?剛才跟向前對著
幹,感覺的確是很好,可是,對著幹之後呢?向前怕是會連本帶利的對自己進行進一步的瘋狂報復……
這蓉城日報,他蒲松華怕是待不下去了。
可是,離開之後,又能去哪裡?
而蒲松華在滿是愁緒和苦澀的時候,李長虹的秘書羅開山,則是敲了敲李長虹的門。
“請進,”李長虹說道。
“李知府,”羅開山進入了李長虹的辦公室,雙目有些通紅,說道。
“怎麼?”李長虹問。“我昨晚加了一會兒班,讀完了蒲松華同志這十年來在蓉城日報發表的所有文章,這是一位很有才華的記者,他的報道反應的內容也比較深刻,常常一針見血,引人深思,而且,裡面提出的一些整改措施,
也有著自己的獨到之處……”羅開山小心翼翼地說道。這,可是李長虹昨天親自交代的事情,羅開山能夠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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