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下子事情怕是熱鬧了。”
“可不是嗎?三年前,段浪斬殺了劉家少主劉少佐,甚至逼迫整個劉家臣服,可謂是豪氣萬丈,飲盡風流。”“但是,他可能忽略了,劉家千金劉月娥,早年可是嫁給了天荒山大弟子陳太虛吧?不說是天荒山怪罪下來,哪怕是陳太虛怪罪下來,也絕對不是他能夠承受的啊,他若是
一直躲在天窟之中,憑藉天窟的浩瀚和廣漠,只要他不出來,劉家還奈何不了他,但是,他現在既然出來了嘛,怕是等待他的,唯有一死。”
……
現場諸人,見此場面,可是一陣十足的忍不住,議論紛紛。
毋庸置疑,在他們看來,段浪幾乎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憑藉段浪的實力。
劉家的確不可怕。
但問題的根本原因在於,劉家的背後,那可是天荒山啊。
這可是天荒的主宰,天荒的神話,天荒的規則。
普天之下,莫非天荒。
段浪。
他還如何活?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家主人面前,耀武揚威,張揚跋扈,不可一世?”不過,諸人在議論紛紛時,但見一道佝僂老者,隨即一步踏出,沉聲問道。
由於這位佝僂老者,此前一直站在段浪身後,彎腰駝背,卑躬屈膝,因此一直沒人注意。
此時此刻,哪怕是他已經站出,依舊沒有引來多少人的關注。
現場諸人,包括劉文俊,也都是將他當成一個笑話罷了。
“簡直是不知天高,不曉地厚,你家主子,都自身難保了,你區區一條老狗,也敢跳出來狂吠,來人啊,給我扒光他的狗牙……”劉文俊咬牙切齒,厲聲喝道。
三年了,劉文俊已經忍氣吞聲,忍辱負重三年了。
這三年以來,他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復段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