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爆山瘋狂的朝鼬攻來,而鼬只躲不攻,顯然是在拖延時間。
“你這個煩人的老鼠,只會躲嗎?有本事正面和我一戰。”
“不好意思,我再躲一會。”鼬說道。
之前的四場比賽,最長的也只打了十三分鐘,而鼬光是和爆山躲貓貓就躲了半個小時,爆山卻連鼬的衣角都沒碰到。
一個半小時後,手術室的門上終於亮起了綠燈,無證疾步走到門前,醫生帶著口罩從手術室內走出。
不等無證發問,醫生便先開口說道。
“地獄吹雪的內臟多處破損,胸腔出血,不過好在你送來的及時,她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無證聽了醫生的話,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放了下來,他鬆了口氣,眼神朝手術室內瞟了瞟。
“糟糕,武道大會。”
無證連忙朝會場跑去,他這次來參加大會就是衝著獎金來的,缺席這麼久也不知道大會結束了沒。
“我是沒問題,不過無證再不來,決賽就要開始了。”
鼬在武鬥臺上和喬澤選手玩著躲貓貓,如同之前的爆山一樣,他們完全跟不上鼬的速度,上一場和爆山耗了半個多小時,要不是觀眾都開始有意見了,鼬還能繼續耗下去。
和喬澤的這場,也已經進行了二十分鐘,觀眾們已經開始發出了噓聲,所有人都在對鼬這種只躲不戰的行為感到不滿。
無證溜進會場,卻看到一個長得和自己一樣的人正在臺上比賽,他捂著臉跑到觀眾席的格利德身邊。
“這是怎麼回事?”無證問道。
“你是無證?”格利德說道。
“廢話。”
“你怎麼才回來,鼬哥哥怕你被取消比賽資格,變成你的樣子上去拖延時間了。”妮露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怎麼會有個和我長得一樣的人,原來是鼬的變身術。”
無證看著武鬥臺上的鼬,看他遊刃有餘、輕鬆輕巧,本來還擔心他身體吃不消,現在看來這差不多隻能算飯後消化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