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心裡早就亂如麻。
“我只是想知道,你們有沒有辦法,幫x公司渡過這次劫難。x是父親畢生心血,即使現在事實證明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我也不希望它毀於一旦。”
雖然傑克森威脅自己不能說出黎景緻的身世,但靠陵懿的手段,現在她只能寄希望於他了。
“你相信我可以拯救x?”
“我不知道。”
夏沫的確不知道,可是她眼楮裡對陵懿充滿了期望。如果身邊的人都無法在父親昏睡的時候保全x,她能做什麼?和傑克森雞蛋踫石頭,那父親怎麼辦?
“我會想辦法的,但是最終是不是能幫到你們,這看造化!”
“可是……”
“沒有,可是。我之前已經答應傑克森不再插手你們的事。”
“你和他講信用?”夏沫睜大了眼楮看著陵懿,有些不解。
“如果我和他一樣不講信用,那我和他又有什麼區別!現在景緻已經痊癒,很快我就會實現我的承諾。”
“什麼承諾?”
這下輪到黎景緻緊張了,自己大病痊癒,陵懿只是說自己服了解藥,卻並沒有告訴她解藥從何而來。
難道是他和傑克森做了什麼交易。
“別擔心,我之前得到了一些威脅到傑克森根本的紙制證據和他換取解藥,答應她你痊癒,我就會把這些證據交還給他,現在你痊癒了,我也該實現自己的諾言了。”
“什麼,你手上有傑克森的把柄!”
夏沫目瞪口呆,眼楮裡有一絲希望閃過。
“你應該把他留下來,作為推翻傑克森的證據!”
“不可能,我做人是有原則的。”
“傑克森做事卑劣,你和他講原則,陵懿你瘋了吧!”
在這種節骨眼上,陵懿還一副正義凜然,左一個原則,右一個道義,讓夏沫很是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