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分期付款嗎？”
“不能。”
服務員的臉色也不好看了，沒聽過吃頓飯，還得分期付款的。
這麼好看一個姑娘，跑到這種地方來吃白食麼？以前可從來沒遇見過這種人，拿起手機準備報警，黎月哇一聲抱著她的胳膊，“我不是吃霸王餐的，我一定會付錢的，求你了，讓我分期付款把，我一定會付錢的！”
向亦然看著熱鬧冷笑一聲，扯到了著嘴角，“嘶”了一聲。
真踏媽的疼。
服務員跟客人糾纏不清的立刻引起了注意，經理跑了過來，結果卻被向亦然嚇了一跳，“向總，您受傷了？我去跟您拿點冰塊。”
黎月又愣住了，媽的，這色狼是向總？
向總，不會是，她今早剛面試，就在餐廳隔壁不遠處那家的公司的老闆吧。
向亦然擺了擺手，“不必了，我就看看你們餐廳怎麼處理吃霸王餐還毆打其他顧客的的神經病。”
這話一出，又給她加了一層罪名。
毆打其他顧客。
黎月臉都白了，工作沒找到，還有去蹲局子留個案底嗎？
服務員見黎月不再糾纏自己，抽出胳膊，拿了手機就開始報警。
看著110三個字摁了下去，黎月忽然跳了起來，抱住向亦然大腿，“你是景緻的朋友，是我搞錯了，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這一次吧。”這可是她面前唯一一條活路了。
“我沒打算跟你計較，何談放過你？”他挑眉，即便臉上青紫，也難掩帥氣。
黎月厚著臉皮，“有的談有的談的，借我點錢，把這個賬結了吧。”
“……”向亦然覺得自己的三觀再一次被重新整理。
“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