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各外軟,兩個人壓在一起,在床墊上陷入了一個深深的痕跡。
黎景緻沒有拒絕他的動作,可身體卻明顯的排斥著。
他的每一下觸踫都讓她想到那天晚上在車上發生的一切。
陵懿也注意到了黎景緻身體的僵硬,他覆在她的身手,虔誠吻著她身體,想讓她放鬆下來。
可是,不論他的動作多麼溫柔,她始終無法放鬆。
她像天空中茫然不知方向的一片雲,隨風的方向飄到,卻始終抓不住自己的靈魂。
陵懿心裡不捨,卻還是做了。
怎麼能不做呢?
她的心從來就不在自己身上,如果不做,連她的身體都會留不住。
他纏綿的在她身上動作著,想讓她跟自己一樣體會到異性交□時從感官到心裡的那種最初始的滿足感。
她的雙手死死的抓住床單,任憑他在自己身上肆虐。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終於到達了頂峰。
黎景緻驀然睜大了眼楮,嘶啞著開口,“你出去,別留在裡面。”
陵懿上來就做,根本沒戴套,她現在又不是安全期。
射在裡面,容易出人命。
而他們現在的情況,完全不適合一個迎接新生命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