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聽,立刻一左一右在宮森澤的老婆身上上下其手。
肖想黎景緻的人,絕對留不得。
落水狗就得痛打,否則它只當你好欺負,你越是溫柔,他越是反咬你。
只有把落水狗徹底打死,他以後才不敢動歪心思。
陵懿捂了捂黎景緻的耳朵,不想讓她再聽這些,也不想讓她看見這些。
打橫將她抱起,往外走。
黎景緻的眼楮緩和了些,可頭腦卻脹痛的越發厲害。
藥效一點點發作,她渾身燥熱難耐,陵懿蓋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蓋不住了。
她動手想扯下衣服,被他的手摁住,“等會上車再解,現在捂著,不能讓別人看見了。”
這次的藥跟上次的不同,上次她的腦袋完全是渾濁一片的,自己做了什麼都不清楚。
而宮森澤是個會玩的,這次的藥只會讓她渾身燥熱難捱,一點兒也不影響她的思想。
這種藥,恐怕就是用來迷女幹少女,讓她們以最清晰的思想去承受最羞恥的侮辱的吧。
黎景緻一手拉著身上的衣服,一隻手摁在他的胸口。
她迷濛的看著四周,才發現是那麼熟悉。
原來她一直沒有離開夜色,她被綁的地方,就是“夜色”的一個廢棄的地下儲酒室。
她眯著眼楮看著,轉眼就看見站在門口等著的江希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