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拉著兒子,試圖用親情讓他軟和態度。
可是一點兒都沒有用,陵懿心意已決。
黎景緻頭疼欲裂的睜開眼楮,恍惚間好像聽見陵懿壓低了聲音在跟郝映爭吵,可又聽不清他們到底在吵什麼。
費力的睜開眼楮,才發現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房間裡空無一人。
呼吸間都是帶著寒意的消毒水味,手上紮了針,冰冷的藥液透過軟管輸到身體裡。
她動了動手指,想坐起來,可身體卻沒什麼力氣。
陵懿看她醒來,立刻推開門進了病房,他半蹲在她床邊,摁住她溫軟的手,“不準亂動,小心針頭躥開。”
她的菱唇發白,沒什麼血色,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啞,“陵懿……”
她想坐起來,他不讓,“還有哪裡不舒服,我去叫醫生。”
“你怎麼會在這裡?”
陵懿看她脆弱的模樣,又心疼又難受,明明是關心的話,到最後卻硬是說出了一股惱火的情緒來,“我說了不準你來醫院,你為什麼要來?”
黎景緻囁嚅著,想解釋卻又覺得委屈,“我也不知道,那個孩子對我會有這麼大的敵意。”
他霸道的要命,“以後那個孩子的事情,你不準關心,也不準再來醫院看他。”
“好。”
郝映站在門口看了看,半晌還是下定決心,推門走進來,“我讓她來醫院的,念初的事情,我想她應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