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口,溫伽南要求下車。
“放心吧梁總,我們這治安很好,我不會出事的,就算出什麼事,也不會賴著您。”
這話一語雙關,梁聿修皺起眉頭,沒再勉強。
耽誤了一個多小時,溫伽南迴到家,被溫紹儒和譚芳唸叨了一通。
她藉口客戶臨時有事,又被譚芳數落一遍。
“不知道這工作到底有什麼好的,那些東西,看都看不懂,說不準哪天就失業了,沒保障。”
這些話溫伽南聽多了,很擅長左耳進右耳出:“嗯嗯,您說得對,所以我更要好好幹,闖出個名頭,賺多多的錢。”
譚芳白了她一眼。
“還是銀行工作穩定,我聽說程家有親戚在人民銀行總行工作,小程他爸媽說,要是以後你跟小程好了,到燕城去,就託人在那給你安排個工作。”
溫伽南一口水差點嗆到,她沒想到兩家長輩已經考慮這麼長遠了,但事實上她跟程鶴這些天基本沒往來。
她迅速吃了夜宵回房,考慮了會,決定明天給程鶴打個電話。
一夜還算好夢,連著忙碌了好幾天,溫伽南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恢復。
再睜開眼已經快十點了,她剛準備起床,梁聿修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說昨晚她的耳環掉他車上了。
溫伽南愕然,看了眼梳妝檯上僅剩一隻的耳環,昨晚回來她就發現不見了一隻,還以為工作的時候不小心掉哪了,正打算今天週六回公司加班,順便找找,沒想到在他那。
要是其他的物件也就算了,這對耳環是溫伽南十八歲生日時,爺爺送的成人禮。
溫伽南搓了搓頭髮:“我叫個跑腿過去拿吧。”
“這耳環看起來不便宜,最好你親自來拿,免得出差池,我解釋不清。”梁聿修義正詞嚴。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總是在最不該認真的時候較真。
溫伽南早年“深受其害”。
不知如何反駁的時候,譚芳敲響了房門,溫伽南手忙腳亂把電話掛了,就看見譚芳笑顏滿面進來。
“媽,你幹嘛?”
譚芳壓低聲音,嗔怪道:“你還睡,快點起來,小程來了,收拾收拾出去見人。”
“啊?”
剛睜眼事兒就一茬接一茬,溫伽南大腦徹底宕機。
又是一陣手忙腳亂,溫伽南開啟微信先給梁聿修發了訊息,說晚點找時間再聯絡他取耳環,然後迅速收拾好出去。
程鶴已經在客廳坐了有一會,溫紹儒在旁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