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江景之像是冷哼了一聲,謝儀舟想偏頭看他的表情,剛鬆了勁兒,被他箍著腿彎顛了顛,身子晃動了一下,她立刻重新抱緊江景之。
江景之抱著她走向另一輛馬車。
謝儀舟這才發現她與林喬、林研三人的警惕心有多差。
車廂外有人站著他們沒發現也就算了,前方的道路被馬車、侍衛堵死了,他們也沒發現……
事情的好壞是需要對比的,比如倘若她沒有自己想通了改變主意,而是順著林喬的假死計劃帶著他二人連夜離開,再被江景之追上……
這麼一想,現在的情形就不是那麼難以令人接受了。
謝儀舟十分樂觀地被江景之抱到另一輛馬車上。——萬幸,江景之沒在這時候帶著她一起暈倒。
這輛馬車比羅啟明那輛寬敞,也更暖和,裡面燃著暖爐,矮桌上擺著熱騰騰的茶水。
謝儀舟先從馬車上摔下來,再跌在草地上,又淋了很長時間的雪,衣裙又髒又濕,她還在猶豫身上是否太髒,江景之已經坐好,一拖一拽,把謝儀舟拉進懷中。
寬大的狐裘裹在了謝儀舟身上,她忙道:“髒……”
“也是。”江景之同意她的說法,隨即道,“那就把衣裳脫了。”
說完他的手探進了狐裘,來到謝儀舟腰間,謝儀舟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聽“撕拉——”一聲,她身上的衣裳松動了。
她嚇了一跳,驚悚地按住江景之的手。
車廂裡的門窗合上後,微明的天光與燈籠都被阻隔在外,車廂裡僅有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散發著幽弱的微光。
江景之的眸子在明珠微光的映襯下,幽暗地注視著謝儀舟,道:“你不是要做太子妃嗎?都太子妃了,還怕被太子脫衣裳?”
謝儀舟:“……”
果然是聽見了。
謝儀舟默默松開阻攔他的手。
……倒不是怕……那天她裝病,江景之也曾為她脫去外衣,但那時候的他動作輕柔,與現在粗魯的撕扯完全不同。
衣裳的撕裂聲,會讓她有些緊張。
江景之不管她怎麼想,說完話繼續撕扯,扯過外衣,又去撕她外裙。
期間謝儀舟受不住這刺激,沒忍住扭著身子躲避,被他在腰下拍了一巴掌,立刻面紅耳赤地老實下來。
到最後,謝儀舟身上只剩下一層單薄的內襯,她裹在狐裘裡,臉貼在江景之肩上,餘光瞟向腳邊亂糟糟的衣裙。
正羞澀,江景之的手又探入狐裘下,擒住了她的腳踝。
謝儀舟心尖一顫,猛地縮腳,被他用力扣住捏了一把,酥麻感自腳踝散播開,謝儀舟臉一紅,十指用力抓緊了江景之的肩膀。
江景之跟故意的一樣,謝儀舟反應越大,他力氣就越大,謝儀舟一停止反抗,他自己停了會兒,就放輕力氣,繼續他的目的了。
他把謝儀舟僅剩的另一隻鞋子和腳上的羅襪全部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