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儀舟笑,趁著得手,左膝壓在江景之腿上,半站著,居高臨下捧著江景之的臉重新貼了上去。
她主動親吻的時候很少,擁抱更多,但每次抱住江景之的時候,都抱得很緊、很認真,幾乎是把整個人掛著他身上。
現在她主動親吻,不熟練,但同樣很認真地在試探、學習。
唇齒中生澀的碾壓、追逐令人著迷,江景之腰背越來越直挺,手臂漸漸覆上身前纖細的腰肢,越收越緊,臉也一點點仰起,迎合著口中的觸碰,往上纏繞。
他的動作漸漸生猛,謝儀舟在他的逼迫下逐步退讓,呼吸漸急,幾乎喘不過氣。
她想退開,腰身被桎梏著,退不得。
想偏頭躲避,江景之分寸不讓地緊隨。
燥熱難忍時,又一聲犬吠傳來,謝儀舟猛地扭頭,朝外看了一眼。
“……那醜狗救過你的性命,沒人敢欺負它……”江景之聲音低啞,□□,按著她的後頸將她重新壓下來,後半句淹沒在唇齒中,“……放心……”
謝儀舟本就是左膝屈壓在他腿上,右腿單立的,被那樣親吻了這麼久,腿早就軟了,被江景之往下一拽,身子一傾,正面朝著江景之撞了過去,慌忙按住了他的肩膀。
江景之的臉是仰著的,如此一來,光滑的下巴正巧抵到謝儀舟胸口。
突來的碰觸讓謝儀舟顫抖了一下,沒來得及有更多反應,江景之攬在她腰上的手臂忽地松動,隨後,他頭一沉,臉朝下壓了過去,不偏不倚,壓在一片柔軟上。
謝儀舟腦子裡“轟”的一聲,霎時間血氣翻湧,身上差點燃起火來。
她面紅耳赤,猛地推開江景之往後退去,誰知剛動了一下,失去支撐的江景之竟然順著她往前栽去。
謝儀舟忙又扶著他,惱羞地按著他肩膀道:“你、你敢……”
話未說完,察覺不對,連忙捧起江景之著臉,見他雙目緊閉,已然昏迷了過去。
謝儀舟:“……”
這病症發作的……讓人氣也不是,不氣也不行。
知道江景之不是有意的了,謝儀舟微微冷靜下來,讓他靠在懷中,一手摟著他,另一手順勢摸上他下巴,輕輕揉動著,低聲道:“說好的要我哄你一晚上,我一直在哄,是你自己暈倒的。”
江景之興致正濃時暈倒過去,想著他醒來後會是什麼反應,謝儀舟抿唇笑。
笑了會兒,再次抬起江景之的臉,在他帶著水跡的唇上輕輕碰了下,又學著那天馬車裡的情形,在江景之高挺的鼻樑、眉骨上分別親了幾下。
只不過江景之親得輕柔緩慢,她親得短促,跟親小狗一樣。
謝儀舟這樣想著,又笑了起來。
江景之太重了,她有些撐不住,等臉上熱氣消散了些,傳喚侍衛進來,讓人把江景之扶去了榻上。
安頓好江景之,謝儀舟記起先前聽到的犬吠,順勢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