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有什麼異樣嗎?
“退朝吧。”
還沒等看出個所以然來,簡毓便覺得身子一輕,被人抱入懷中,耳邊響起太監尖銳的退朝唱聲。
怎麼回事,她怎麼覺得宓奚有點不高興呢?
【拜託,不是剛剛還在歡歡喜喜地要接人家妹妹進宮嗎?怎麼現在又不高興了?】
聽著懷中狐貍嘀嘀咕咕的心聲,宓奚的氣場變得更加低沉了些許。
她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嗎?
宓奚直接把簡毓帶去了禦書房,把她放桌上當鎮紙用,批了一整天的摺子。
待到黃昏時分,被按在桌上一動不動幾個時辰的簡毓累的兩眼發直,幾欲暈倒。
不是,她到底怎麼惹到這個男人了啊啊阿?
敢怒不敢言的簡毓沒處發洩,只能化悲憤為食慾,盯著宓奚那張帥臉將嘴中的糖醋排骨嚼得咯吱咯吱響。
到最後撐得不行,走都走不動,臉上身上沾滿了油膩的湯汁。
宓奚慢條斯理地用完膳,命人準備沐浴用具,自己親手給簡毓洗了幹淨。
把狐貍擦幹放到床上時,她已經睡著了,雲笠雲蔚兩人誠惶誠恐地侯在旁側。
瞥了一眼睡得正熟的白團子,宓奚感覺心中的煩躁仍是沒有消退半分。
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他猝然轉身,拉開了房門,吩咐玉珏道:“擺駕,去棠梨宮。”
誰知到了棠梨宮,裡面早已熄燈滅火,閔妃的宮女露水跪在門前:“皇上恕罪,娘娘多日貪讀詩書,今日才會睡得早些……”
宓奚面上沒有表情,轉身便走。
待到宋昭儀處,亦是被攔在外面:”皇上!我家主子這幾日受了風寒,尚在臥床修養……“
接連被拒兩次,宓奚負手而立,轉動著扳指,面色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