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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房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爹!爹!這是我作為小兵第一次剿匪,真的是第一次,我真沒想到你們這麼威武,爹!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嚶嚶,說好的兩個土匪呢?怎麼變三個了!
看在他還算識相的份上,那三個土匪才哼了一聲,勉為其難的放過他。
一轉頭,看到角落裡幾個瑟瑟發抖瘦骨嶙峋、盡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女孩……
為首的男土匪淫笑一聲,摸著下巴道:“我們出去前說到哪來著?是叫你們脫衣服吧?怎麼還不脫?”
那幾個女孩抖得更嚴重了,渾似秋風中的落葉。
杜房鳴才剛剛松一口氣,此刻看到這一幕眼皮子又是一跳,忙不疊道:“我替她們脫,我替她們脫,各位爹,我沒別的愛好,就喜歡脫衣服。”
其中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聞言來了興趣,色眯眯的走過來,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嘖嘖稱奇:“想不到你還有這個愛好,你怎麼知道小爺我好男風?”
杜房鳴:“…………”
他下巴被這個男人觸控的一陣惡寒,雞皮疙瘩激起了一波又一波。
我以為我已經夠猥瑣的!沒想到竟然有人比我還猥瑣!
“看著是黑了些,但摸著還挺細皮嫩肉的,行吧,你脫就你脫,脫一件衣服……”那個油頭粉面的男人將手上的銀錁子拋了拋,“脫一件一個銀錁子,怎麼樣?小爺對你算大方吧?”
銀錁子是小型銀錠,一個大概在1~5兩不等。
杜房鳴立即變臉,興高采烈道:“你說的啊。”
說完,他興奮的脫下靴子,將兩只襪子噗地一下從腳上拔出來丟給他,期待地搓搓手。
兩個銀錠子!兩個銀錠子!
看到那兩只襪子,男人忍了又忍,把銀錁子一砸就要上來打他,“玩我呢!”
杜房鳴下意識護著腦袋。
正當他要再次捱揍的前一秒,門突然被人從外面一腳‘砰’地一聲狠狠踹開,門屑飆濺。
謝以騫來了。
杜房鳴一看到他雙眼乍然迸發出亮光,瞬間感動到眼淚汪汪,絲毫不亞於看到了救星。
謝以騫抬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透著一種“我就知道你搞不定”的平靜。
接著,杜房鳴就在旁邊目睹謝以騫紅纓槍一挑,三下五除二就將他們幹趴下了,整個人恨不得上躥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