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了!小狗!
這是隻剛出生還沒滿一個月的小奶狗,渾身雪白,像一個毛絨玩具,用一隻手就可以把它整個抱起來。
大家都稀罕的不行,輪流上去小心翼翼的rua它。
寶寶你怎麼這麼小~
杜房鳴顛顛兒擠進來,嚷道:“該我玩了該我玩了。”
秦五頭都沒回,一把推開他。
乀(ˉeˉ乀)泥滾開!俺們還沒稀罕夠呢!
杜房鳴不甘心,又擠進來,然後毫無懸唸的再次被推開。
他直接就地一躺,開始蹬腳打滾,“他推我!他不讓我進去看小狗!”
他推我啊!天菩薩!
褚芙不耐:“哎呀,推你就推你了。”
你不知道我們國人對廚子是與生俱來的擁護嗎?更何況,你這演技比老奶奶燉的豬蹄還爛。
褚芙看著都覺得辣眼睛,伸腳踢了他一下,“別賴地上,擋著我們小狗的路了。”
杜房鳴嬌羞不已,在地上像蛆一樣扭來扭去,指著褚芙說:“她用她的腳撫摸我誒~”
褚芙:“……”不會用詞語就別用。
她忍無可忍,轉身跟秦五打商量:“找個大夫來給他治一下吧?”
秦五懷疑地看向自己的手,“推一下真給他推出毛病了?”
“不,我是說腦子。”
褚芙覺得他腦子可能有什麼毛病。
江醫女最近每日都會過來給無晦的眼睛敷藥,聞言當仁不讓的過來給他把脈。
“脈象散亂,陰盛陽虧……”
杜房鳴瞪大眼睛,緊張地左右亂瞟,恨不得上手給她捂住嘴巴,江醫女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利落地收回自己的手,面色如常道:“無礙,施兩針就好。”
接著,她去拿自己的藥箱。
秦五威脅道:“你起不起來?再不起來就要紮針了啊。”
杜房鳴毫不動搖,又在地上滾了一圈,“哎呀,你這一下推得我痛得很,要褚掌櫃扶才能起來呢。”
紮針嘛,自己又不是沒被紮過,能有多難受?就當調理調理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