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於我,我將投降於你。”白佑昊繼續說著,緩慢的動作著,“這是你書中的一句原話,我很喜歡。”
但是是誰臣服,又是誰投降。
法蘭克福威斯汀大酒店,白佑鳴從下飛機後就賴在柳成允住的酒店,今日已經是第三天。
“你還不打算走嗎?”柳成允在鏡子前整裝,自鏡子裡可以看見還懶散的躺在床上的人,這人白日裡出去工作,工作之後就會來他這裡,任他怎麼趕也趕不走。
白佑鳴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他目光落在那道身形修長的人身上,這三天,他雖住在這裡,但兩人都是規規矩矩,好像真是來出差辦公的普通同事一樣,可普通同事不會睡在一張床上的。
以往,柳成允都會纏著他要,可現在,對方卻極其冷淡,像是禁了浴一樣,對此隻字不提,白佑鳴有些忍不住,他下床走過去,柳成允在鏡子裡看見對方走了過來,他下意識要轉身,卻已經被其從身後擁住了他。
“還在為上次的事生氣?”白佑鳴思來想去,柳成允的冷淡就是因為聽到了自己要和趙芥雅聯姻的事,“這種事你再清楚不過,何必在意,我們以前怎麼樣,聯姻之後也不會變。”
柳成允感覺到脖頸處的溫熱氣息,他睫毛顫了顫,他說:“我們以前是什麼樣?”
這句話讓白佑鳴腦子裡空白了好久,他們以前是什麼樣?從來都是柳成允上趕著,自己開心了想要了對方就是他的身下臣,不需要的時候他甚至都不曾記起會有這麼個人,這就是他們的以前。
柳成允見身後的人半晌無言,他輕笑一聲,掙開轉身,“白總,我清醒了,你也當瀟灑抽身離開,以前是我奢望,以後不會了,所以那天我說的話,到此為止,我不強迫你了,咱們就這樣,各自體面。”
白佑鳴凝眸看著對方,說:“各自體面,你現在跟我說體面,我若是說就想要面目全非呢。”
柳成允皺眉,“面目全非,那你想怎麼樣,我已經按照你說的聯姻,現在你還是要聯姻,以後對外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難不成以後都要偷雞摸狗的糾纏不清,你不累我還累呢!”
“怎麼,那你的意思是你現在有家室了,就想做個好丈夫,難不成以後還想做個好爸爸,後面被男的用慣了,你前面對著女的還能行嗎!”
柳成允上去就是給白佑鳴一拳,打的人偏了偏,險些沒站穩。
“白佑鳴!你嘴巴給我放幹淨!”
“呵,幹淨,柳成允,別忘了你們柳家當年是怎麼起來的,你覺得你自己能有多幹淨,你媽當年是怎麼沾著秦家人的血,把秦家的家産用骯髒的手段怎麼一步一步據為己有的,你說幹淨,你這輩子都幹淨不了!”
柳成允猶如被人兜頭砸下寒涼冰塊,渾身冷顫,他渾身抖著,也知道這些事他一句都辯解不了,因為白佑鳴說的就是事實。
“那你還不離我遠點,小心我有天也會雙手沾滿你的血!”柳成允眸中血絲遍佈。
白佑鳴是個氣性大的人,柳成允的性子更是寧折不彎,兩人都言語激切。
“是你一開始非要巴巴的貼上來的,現在讓我離遠點,晚了!”
“白佑鳴!你給我滾!”
白佑鳴眼皮跳了跳,抓著人的脖頸就將人掄上了床,將對方本來穿戴齊整的衣服剝了個幹淨。
“對了,還要告訴你一件事,你一定想不到,秦家現在還會有人會活著吧,小心他來找你們尋仇,我就只能提醒你到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