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讓你現在就斷了，玩男人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不行。”白佑鳴的語氣不容拒絕。
白佑昊不理解：“為什麼？”
白佑鳴眼眸深沉：“他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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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來這裡就診過，而且還做過再生性手術？”萊昂司為秦淮塵做了檢查，資料顯示秦淮塵早就在研究所有過治療記錄。
秦淮塵沒打算將此事隱藏，他說：“是的，之前為了這雙腿能想過的辦法都想過了，聽說這裡有再生性技術，便來治療，但是手術最終失敗了。”
萊昂司眉目皺了皺，似是在沉思，半晌，他像是回憶到什麼，說道：“失敗？大概是在六年前的時候，有一例和你一模一樣的病例，那個人的手術很成功。”
秦淮塵眉睫顫了顫，他勾唇：“那他可真是幸運。”
萊昂司看了眼秦淮塵檢測過的資料，他沉聲道：“你的這雙腿，此後沒有再站起來的可能了。”
就是因為那場手術失敗，再也沒有可能。
秦淮塵心下沒有多少波瀾起伏，他早就知道的結果，如今也不過是重複聽了一遍而已。
萊昂司觀察著眼前人的神色，太過淡定了，與其說是淡定倒不如說是看淡，本就不抱任何希望，所以沒有希望便也沒什麼所謂。
“今日多謝萊博士了。”秦淮塵笑著道謝。
萊昂司：“你和白家二少關系不錯？”
秦淮塵：“還行，就那樣。”
萊昂司眉目挑了挑，他說：“可我覺得你們之間不對勁。”
秦淮塵對上眼前人的目光，聽到那人又篤定的說：“你們上過床了。”
實在是個很沒有禮貌的人，無論是初見面就盯著別人的屁股看還是現在這麼沒有邊界感的問出這種話，秦淮塵心下想。
“萊博士，我覺得你中文說的非常好，但是有些話是不能這麼直言了當的當著人的面說的。”秦淮塵盡可能的維持著他的涵養。
萊昂司撇撇嘴，盡管知道他的話有些冒犯人，但他沒打算適可而止，“我看你們好像也並不是有什麼感情，我要是能嘗到他，我就告訴你當年那例手術成功的人是誰，如何？”
“萊博士，我對手術成功的人是誰並不好奇。”秦淮塵說。
“嘖，沒意思，你真是個沒意思的人。”萊昂司聳肩，收集好資料便不再多言。
白佑昊見萊昂司和秦淮塵進門，他上前：“怎麼樣？”
萊昂司：“不怎麼樣，廢了就是廢了。”
白佑鳴接過萊昂司丟過來的檢測資料包告，他蹙眉，抬眸去看秦淮塵，對方竟在六年前就曾來此做過手術，這倒是他不曾查到的。
而六年前，同秦淮塵一模一樣病例的手術，還有一個人便是柳成允，只不過一個成功，一個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