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塵盯著白佑昊的眼睛,對方也在看他,他看對方臉上沉溺的神色,心想:真的有那麼舒服嗎?
白佑昊出乎意料的回答了他,“真舒服,但你的手技還得練。”
秦淮塵眯了眯眼眸,手上下了點力度,然後不幹了。
“你們怎麼認識的?”進了房間,白佑昊問。
秦淮塵沒有回答他的話,卻是說:“白佑昊,你知不知道,過多想要去探究一個人的時候,代表著你正在一步步走向深淵。”
白佑昊將人放在床上,完全俯視的姿態,“那可巧了,我這個人就喜歡深淵,跳下去摔得粉身碎骨應該會很爽吧。”
瘋子。
………
秦淮塵沉默的望著天花板,身側傳來白佑昊平穩的呼吸聲,對方每次做完都睡得很實,但是他卻每次都異常清醒。
事後,他總是會喜歡去抽一根煙。
白佑昊睜開眼時,就見秦淮塵嘴裡又叼著根煙在吞雲吐霧,他皺了皺眉,說:“你煙癮好重。”
秦淮塵抖了抖手上的煙灰落在床頭的煙灰缸裡,側目看了眼身邊的人,咬住手裡的煙蒂吸了口,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白佑昊眉目挑了下,似乎看懂了他的意思,坐起身,輕笑了一聲,在秦淮塵即將吐出煙圈的下一秒湊過去吻住了對方。
“咳咳咳……”秦淮塵一把推開白佑昊,嗆得他嗓子幹澀,“你發什麼瘋。”
“你煙癮重,正好我也挺重的。”白佑昊歪著頭笑,眼裡滿是得逞,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得逞了什麼,或許是得逞逗弄了秦淮塵。
秦淮塵沉默,依舊不說話。
白佑昊:“怎麼不接話了?”
秦淮塵懶得和他扯皮,下逐客令:“很晚了,你該回去你的房間了。”
白佑昊卻不動,又問了句:“你們怎麼認識的?”
秦淮塵看了眼白佑昊,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執著想要知道自己和趙芥雅是怎麼認識的,他沉默了會兒,覺得告訴他也沒什麼,說道:“去德國治療的時候,在醫院碰到的,投緣,就做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