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都是像是咧嘴,嘲諷意直接拉滿。
“秒,太妙了,真是太秒了。”武良咧嘴,心中算計力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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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距離河陽城四百里處,有一大山,山名不顯,沒有名字,在山腳之下有一處低坳的平地。
平地上,有兩個新建的孤墳。
墳包鼓起,一墓碑上寫著:義弟呂世安之墓。
生於昭武六年.......碑文底部寫著呂世安的生平事蹟,同樣,另一墓碑也是如此。
裡面葬著的是石正元。
也許是年老痴呆,石正元並沒有選擇和妻兒家族合葬,而是另立一墳。
幾十年前,這裡是武良,呂世安,石正元,三人相遇的地方,順著此路行走,找到了一條黑石礦脈。
三人由此發跡,成家立業。
此地北依山險、南控平原,墳穴藏風聚氣,也算得上是一塊風水寶地。
蘇喚到底是武良的心腹,知道這是三人相遇的地方,將呂世安葬著此處,後續之事安排的妥妥當當。
而這事,蘇喚從來沒有跟武良說起過,怕武良傷心過度,反觀那些家族都知道此事。
武良手上拿著一把灰香,點燃後,各自祭拜。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呂世安,石正元將墓地選在此處,總給他一種,我們在下面等你的意思。
千古艱難唯一死,武良害怕死亡也沒什麼丟人的。
離開此地後,武良拄著柺杖,走了出來,遠處護衛的任千官見狀,連忙過來攙扶。
將武良送進了車廂內。
“回去吧。”
“屬下遵命。”任千官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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