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珠兒立刻道:“我自己就是醫生,我知道自己沒事,不用勞煩吳院長了。”
雪靈伸手摟住他的肩膀,道:“哪有醫生給自己看病的?你就聽逐風的吧。”
呂玭兒也在一旁幫腔道:“對啊,你要是真有什麼問題,我自己也應付不了,還是把你交給院長他們比較安全。”
耐不住他們的輪番勸說,呂珠兒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就今天晚上吧。”呂玭兒說。
花逐風忽然道:“還有,你回去時記得把小飛哥也帶回去。他整天待在我家裡抱怨這個、抱怨那個,真的有點煩。”
呂玭兒嘻嘻一笑,道:“放心吧,我會把小柳帶回最適合他的地方的。”
走出呂玭兒的小店,花逐風原本想去f大的圖書館查些寫論文的資料,結果他剛剛走到學校的大門口,就被兩個身穿警服的男人叫住了。他們向他展示了一下警官證,請他到警局幫忙協助調查。
坐在訊問室裡,他忽然想起,這裡他曾經來過。只不過當時坐在他面前的是李月明,而這次是兩個他不認識的警察。其中一個沒有穿警服的短發女孩,看起來明顯要比旁邊的男警察級別高些,年紀也稍長一些。
女警率先開口道:“你好,我叫趙文敏,市刑警大隊重案組的副組長,這位是警員張彬。”
“你好,趙警官。我沒記錯的話,昨晚我應該已經做過筆錄了吧?”花逐風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我不過是路過看到那個男人從樓頂上掉下來,順便打了個報警電話而已。怎麼,我這樂於助人的性子又給我自己添什麼麻煩了嗎?”
“少油嘴滑舌的,問你什麼就說!”張彬黑著一張臉,用嚴厲的語氣沖他喝道。
趙文敏的表情還比較親切,但聲音也很嚴肅:“監控拍到,昨晚你在離開警局之後,去了肖梓坤墜樓的地方,從天臺上拿走了什麼東西,那是什麼?”
花逐風淡淡道:“沒什麼。”
趙文敏注視著他的眼睛,說道:“要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犯了多條法規,我們是可以起訴你的。”
他不以為意道:“隨便。”
張彬顯然沒有什麼耐心,用力拍了下面前的桌子,對他吼道:“你這是什麼態度!現在可是死人了!你擅闖案發現場、破壞證物,我們有理由懷疑你與肖梓坤的墜樓事件有著密切關系,所以你最好乖乖地配合我們調查,否則……”
趙文敏抬起手拍了拍張彬的肩膀,他便悻悻地閉上了嘴,沒有再說下去。
“死人了?你是說肖梓坤已經死了嗎?”花逐風問。
趙文敏點了點頭,說:“是的。所以為了幫助我們警方快速破案,也是為了幫助你自己,請你對我們說實話:你和肖梓坤是什麼關系?為什麼在事發地點被警戒線圍起來之後還要闖進去?你到底拿走了什麼東西?”
花逐風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我不久前在肖梓坤主演的一部劇裡面跑過龍套,打過幾次照面,但是並不熟。既然監控拍到了我在離開警局後出入事發地點的過程,應該也拍到了肖梓坤墜樓的過程吧,查一下監控,不就知道他是怎麼掉下去的了嗎?”
原本在認真記錄他們的對話的張彬再次抬起了頭,“你現在是在教警察辦案嗎?”
花逐風說:“怕你們忘了,提醒你們一下而已。”
趙文敏說:“昨晚從肖梓坤進入小區到他墜樓這段時間的監控恰巧失靈了,什麼也沒有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