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家的錢,還這麼的理直氣壯?!
這人確定腦子沒有泡?
時晚晚沒有思考直接就回復了:“我做不到。”
時曜海皺眉:“怎麼會做不到?你跟厲司言已經訂婚了,厲司言的錢也是你的錢了,女婿幫襯老丈人也是應該的。”
時晚晚一個沒忍住,嗤笑出聲:“我們只是訂婚了,況且《婚姻法》都寫了婚前財產和婚後財產的區別。公司的事你自己去找厲司言談。還有,我怎麼又成你的女兒了?不是說時金枝才是你的女兒?!”
時曜海心裡怒罵,自己連厲司言的一個聯絡方式也沒有,叫時晚晚把他帶來家裡吃飯也沒來,別說談合作了,面都見不到。
現在又被自己的親女兒這樣的懟,深感沒有面子。
時曜海越想越惱,自尊心也在作祟,覺得時晚晚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便辱罵時晚晚:“連這點的能耐都沒有,真是個廢物。”
時晚晚聽見時曜海罵她也不惱,反正也習慣了。
“想讓厲司言投錢就自己去談,我就是個廢物,沒那麼大的本事給你弄投資。”
時晚晚噁心偷了時曜海的這幅嘴臉,想起他總是用奶奶來威脅自己,氣不打一處來。
但時晚晚這個人,心裡雖然很氣,但臉上完全看不出還能笑的很好看;“再說你那叫時金枝的女兒這麼厲害,直接讓她去勾一個有錢人回來給你做女婿不就可以了?!”
時曜海霍的站起來,臉都氣的變形了,手指著時晚晚:“你這個逆女,還敢頂嘴,別以為跟厲司言訂了個婚就以為能踩到老子頭上來了。”
“哎呀,晚晚好不容易回家,小炎還在呢,曜海,你消消氣,有話好好說。”陳琳在一邊勸和。
不得不說陳琳這個女人還真是個能裝的。
時金枝在邊上陰陽怪氣的說:“我看吶,是厲家根本沒把我這個好姐姐放在眼裡呢,連一起回家吃飯都喊不回來。”
時晚晚一個冰冷的眼神飛過去:“我跟他說話有你們兩什麼事?”
時金枝摟著陳琳:“時晚晚,你別不識好歹,我媽可是為你說話。”
時晚晚冷笑,目光從他們三個人身上略過:“別在這給我上演母女情深的戲碼了,我看著噁心有點想吐。”
“混賬東西,怎麼就生了你這個逆女。”
時曜海氣急敗壞,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菸灰缸就朝時晚晚砸去。
這要是砸中,肯定頭皮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