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晚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什麼?”厲司言的聲音從底下傳上來。
時晚晚可不敢讓厲司言知道她把他想成了狗,止住了笑聲說:“沒什麼。”
雖然忍住了笑聲,但嘴角還是忍不住上揚。
頭髮吹乾了之後,時晚晚把吹風機放回衛生巾,出來看到厲司言的眉心還是緊蹙著,她來到樓下弄了一碗粥水上來。
回來時,厲司言已經睜開了雙眼,時晚晚端著碗邊走過來邊說:“顧清九說你剛洗完胃,還不能進食其他的,只能先喝點粥水,這是剛出粥裡舀出來的粥水。”
厲司言慢條斯理的用勺子一口一口的舀到嘴裡喝,看得時晚晚在一邊乾著急,這人不會直接端著碗喝嗎?
好一會兒,半碗粥水才見底,厲司言將空了的碗放在桌子上。
時晚晚拿起碗說:“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就在樓下,有事你叫我就行,我先出去了不打擾你休息了。”
厲司言確實也有點疲憊了,沒做反對。
……
時金枝和陳琳被趕走後,兩人一直心有餘悸,生怕厲司言真的會對她們不利,兩人回到時家別墅,沒想到時曜海已經回來了正坐在客廳。
陳琳穩了穩心神問:“曜海啊,不是去公司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時曜海沒有回答陳琳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們兩去哪了?”
陳琳笑著著:“我們能去哪啊。我就是帶著女兒出去喝了個下午茶,逛了逛街。金枝,你說是不是啊?”
時金枝反應過來,連忙應聲附和:“是,爸爸,媽媽好久沒跟我一起去逛街了,正好今天下午有空就一起去了?”
時曜海打量著她們,“是嗎?那怎麼手裡沒個東西啊?”
陳琳很快明瞭:“沒有金枝喜歡的,逛完就回來了,沒有買什麼。”
時曜海雖然還盯著她兩看,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時晚晚下樓後,就在花園處理出去拍婚紗照這幾天所積累的工作,直到傍晚,時晚晚才處理完畢。
時晚晚正在餐廳吃晚餐,完全沒注意厲司言已經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