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外界怎麼看我說我都無所謂,但是你不行,難道你真的以為我厲司言就是那種朝三暮四的男人嗎?”
時晚晚雖然心底還帶著氣,可依舊控制不住從頭到腳的這種酥麻感,就像是低壓電穿過全身,微微的疼痛,很爽。
“好了,我已經交代完了,說說你吧,你身上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時晚晚可不是耳根子軟的人,只不過是厲司言坦誠了,自己當然也需如此。
“今天去時家看奶奶,中途陳琳把我騙了給鎖住了,然後我逃了出來,這些擦傷就是逃的時候弄到的應該。”
時晚晚隱瞞了自己是怎麼逃走的,只簡單略過這個情形,不然讓他知道了,按照厲司言的性子,可真的會把她限制在家裡不準出去了。
厲司言:“下次不準一個人上門了,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要去時家看奶奶的話可以叫上我,我跟你一起回去。若我是實在抽不出身那就讓保鏢跟著你去。”
時晚晚:“知道了。”
這天過去後,時曜海和陳琳倒是沒有打電話來讓時晚晚回時家商量事宜了。
很快便到了時老爺子的忌日頭一天。
時晚晚和厲司言一起去了時家。
兩人先去商場買了一些老年人實用的東西,因為提前打了電話給時老夫人,時晚晚一下車就看到時奶奶佇立在別墅門口。
時晚晚高興的喊了聲“奶奶”。
屋內的人聽到動靜,也都走了出來。
時曜海和陳琳諂媚的對厲司言打招呼,時金枝看到厲司言則喜上眉梢。
兩個人進到門口,時金枝還很甜的喊了兩聲:“姐姐,姐夫。”
時晚晚拉住時奶奶的手說:“明天就是爺爺的忌日了,今天我在時家住。”
厲司言在時老夫人開口前就說道:“我也住著。”
聽到厲司言的話,眾人心思各不同。
時晚晚沒想到厲司言會跟自己一起住在時家,時金枝則內心竊喜,希望能有什麼發生。
吃完晚飯,時曜海說祭祀燈籠還沒掛,讓厲司言幫忙去掛起來。
時晚晚皺眉,“怎麼能讓他去,叫保鏢去吧。”
時曜海反問道:“你都嫁給他了,你爺爺也是他爺爺,掛個燈籠怎麼了?”
時晚晚還想說什麼,被厲司言抓住了手:“沒事,我去吧。”搬了章椅子就出去了。